陈义山以“千里传音”之术那么一喊,离得近的徐富、秦一郎、波多小五郎都已经听到。
须臾之间,徐富便探头探脑的从地下钻了出来,仰面观瞧,确定是陈义山立在高空中,便松了口气,钻到了地面上。
但到了地面上之后,徐富便再没有力气腾空飞举了。
陈义山在高空中俯瞰,早已看见,连忙吩咐阿螭道:“徐祖在那边,似乎受伤不轻,你去带他上来。”
“是!”
阿螭领命,纵着彩云下去,将徐富拉到了云上,拖到空中与陈义山相会。
不多时,波多小五郎也已现身,往空中飞来。
继而,陈义山窥见秦一郎艰难的从地下钻了出来,也是不能飞举,陈义山又叫波多小五郎去搀扶秦一郎上来。
又过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其他徐氏兄弟露面,陈义山愕然问道:“父子八人,便只剩下你们三位了吗?”
徐富悲从中来,老泪纵横,呜咽之间,难以言语。
秦一郎和波多小五郎也是泪水涟连。
东王公说道:“哭什么?也未必就是都死了,应该是逃的远了,听不到千里传音。”
徐富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父子之间,有独门的联络方式,老五,你去联络你二哥、三哥、四哥,叫他们回来。”
波多小五郎忍着悲伤,说道:“是!”
陈义山沉声问道:“王公,你方才说看见了两位小祖被打死,还记得方位吗?”
东王公点了点头,说道:“老夫记得。”
陈义山说:“劳烦你驾车带我去找找,看是否还有救。”
东王公颔首道:“好。”
陈义山又吩咐阿螭道:“你留在这里,且看护好徐祖他们,等其余小祖来汇合。”
阿螭道:“师父放心,只管去吧。”
当下,东王公驾车带着陈义山去寻畑小六郎和畠小七郎的尸身,先找到了畠小七郎,背朝天,面覆地,趴在那里,后身被残剑完全刺透,死状真是惨不忍睹!
陈义山大骂西王母歹毒,拿慧眼四下里一看,天幸,畠小七郎的魂魄还在附近徘徊,陈义山连忙纵声喊道:“小七郎,魂兮归来!”
畠小七郎的魂魄飘然而至,凄然说道:“恩公,你来迟了,晚辈已不幸落难。可怜死无葬身之地,魂魄也无归处。只求恩公寻一风水吉壤,把晚辈的尸身给埋了,将魂魄也带回中土,去往城隍庙投胎转世。”
陈义山说道:“遇着我,你当然没有葬身之地,因为还无须葬身。”
畠小七郎那魂魄发愣道:“什么意思?”
陈义山说:“稍迟些再说,我还要去寻你六哥,先委屈你在瓶子里待会吧。”
言罢,陈义山拿出玉瓶,将畠小七郎的魂魄摄了进去,又把他的尸身放到了八景神车上,然后对东王公说道:“走吧王公,劳驾再去寻寻畑小六郎。”
东王公一边驾车,一边狐疑着问道:“你也有不死神药?”
陈义山道:“没有啊,西王母的东西,我怎么会有?”
东王公眉头一皱,道:“那你怎么把徐家的死人给救活?”
陈义山说道:“我也有灵丹妙药的,对于新死不久者,只要他的尸身和魂魄都在,我便有办法将他们救活。”
东王公摇头道:“你可真是喜好逆天而行。”
陈义山问道:“谁是天?”
东王公道:“天乃天意、天命,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命中该叫他们死在西王母的手里,这就是天意,既然死了,那就各安天命,你用非常手段,再把他们复活,这就是逆天而行!此类事做的多了,小心被天惩戒!”
陈义山笑道:“如果按你这么说,天意叫你被盘古锁镇,你还脱什么困?”
东王公说道:“老夫逃离锁镇,那也是天意。”
陈义山道:“那我把他们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