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摩托,一走神,他突然急刹车就撞上了。”大伯有点沮丧的说到。
“小伙子!这是你大伯?”一个脖子上带个大金链子,胳膊上夹个小皮包的,中年人说到。
“是啊!是我大伯!”赵鹰飞点了点头说到。
“追尾全责,知道吗?”中年人转动着,胖胖的身躯说到。
“你就说怎么赔吧?走保险还是?”赵鹰飞问到。
“我保险不要钱啊?私了吧!”中年人吐了口烟说到。
“赔多少?”赵鹰飞问到。
“3万吧!”中年人笑了笑说到。
“3万?你确定不是来打劫的?”赵鹰飞看着眼前的车,皱了皱眉问到。
“我这可是宝马!进口车!把我后尾灯撞坏了,换个灯就要大几千,我还得从新补漆,折旧费什么的三万都不一定够。”中年人指着被撞坏的尾灯说到。
赵鹰飞,嘴角一扯,有点讥讽的笑着说到。
“你这就是个华晨宝马,你装进口车?再说了宝马换个尾灯也就2000来块,你这是讹人?”赵鹰飞反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那我的折旧费呢,误工费呢。”中年男人本来是看撞车的老头也不认识,想着敲一笔。
“全算下来一万块,你全处理完也还能剩个两三千块,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当着交警同志的面签个谅解协议书,这事就算了了,不然就等最后处理结果吧。”赵鹰飞说到。
毕竟追尾是自己主责,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交警一看协商的差不多了,也就上来,让两人签了字。
赵鹰飞,转身,从车里拿了1万块钱出来。
给了中年人,等中年人数完。
“没事了吧!”赵鹰飞说到。
然后过去扶着大伯,走回车里。
摩托车要被交警带回交警队去,过几天才能领。
“大伯,这么早来城里干嘛呀。”赵鹰飞问到。
“哎!给你大哥还信用卡!”大伯说到。
原来昨晚赵鹰飞走后,大堂嫂打电话过来说大堂哥信用卡明天就要逾期了,让大伯给去还一下,不然信用卡是会坐牢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哥不是做调料生意的吗?怎么信用卡又透支了?”赵鹰飞不解的问道。
“哎!没脸说啊!”大伯叹了口气。
“你先送大伯去银行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坐牢吧。”
赵鹰飞只好发动车,到了建行门口,然后扶着大伯进去。
等还完钱,赵鹰飞一看时间也不早了。
便直接带着大伯去吃饭。
一边吃饭一边聊。
从大伯的长吁短叹中。
得知,原来大堂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他们拿钱了,今年刚过完年就说要压货,把大伯手里的养老钱都借走了。
中间又陆陆续续的让大伯帮他借了十几万了。
赵鹰飞有点奇怪了,按道理做个调料生意,不应该这样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