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不能干这种破坏人家感情的事儿不是?
于是我暗地里把他男朋友打晕,然后扔到开着小粉灯的店里,做了个不正经的按摩,最后装作碰巧路过反手就给他举报了。
我记得很清楚,局子里还奖励给我160块钱的举报费!我拿着钱就请我师傅的孙女吃了一顿,安慰了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刘不凡等人听的嘴角抽搐,这特么叫老实人?
不过白狼倒是瞬间明白为啥主人喜欢和老张聊天了,主人带着他们以前干的事儿,和老张的做派不能说高度雷同吧,那也是一模一样的。
然后继续听老张说道:
“哎,人生呐,要不怎么说世事无常,真替那个小伙子惋惜,你们说他咋就碰到我了呢?”
刘不凡捂着脸拍了拍老张的肩膀:
“可能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吧!”
老张面露兴奋之色:
“刘老板,你也这么认为?我就说是那小子肯定上辈子不是个好人,而且这辈子也不是个好人!”
刘荨有些疑惑了:
“张老板,人家上辈子咋样咱不敢好说,这辈子咋不是好人了啊?”
老张一脸合情合理的样子:
“刘姑娘,咱掰扯掰扯哈,你说,他要是个好人,那被打晕了为啥不知道从亮着小粉灯的房子里跑出来呢?还不是潜意识就喜欢那种地方!
he~tui!
渣男!”
刘荨有些绕不过来:
“别先别先,让我捋捋哈,咋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刘不凡大手一挥:
“这话说得有劲!来!干一杯!”
“哈哈哈,要不咱就说和刘老板能聊到一块去呢!
来!干!”
两杯酒下肚,刘不凡问道:
“那后来呢?老板娘是不是就是你师父的孙女啊?”
只见老张目露惆怅:
“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那时她还在上大学,不过每天都定时会给我说早安,给我准备早餐,晚上我们也会像现在的小年轻一样压压马路啥的,后来她说要去留学,留学回来我们就结婚,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三年,她回来了,但是却带着丈夫孩子回来的,还说多亏有我这个哥哥照顾他爷爷。
哎,也怪我条件不行啊,给不了她想要的,刘老板也知道,刚出来嘛,事业什么的都还没起步,拿什么给人未来啊。”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惋惜,刘不凡正要说两句话安慰安慰,只见老张吨吨吨又灌了一瓶,然后目露狡黠:
“嘿嘿,不过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上边都是我编的。”
“我靠!”
“我靠!”
“我靠!”
“汪汪!”
白狼都快要咬人了,除了叶靓靓,就特么没见过这么贱的!
“哈哈哈,活跃一下气氛,你们吃好喝好,我去前面看一下生意,小伙计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看着老张起身离开,刘不凡撇了一眼小伙计,还是没忍住的说道:
“老张,你这个伙计从哪里招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