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到清吧,白狼叼着两大袋各种各样的烧烤回来了:
“主人,老张这个人还真够义气的,明明白天不干活,可是一看是我过来了,立刻现生火,现割肉,您在手机上录的音都没有用上,他就按照平时的口味给咱做出来了,这人,能处!”
刘不凡对着白狼招招手,并且在它嘴角上看了看:
“你不解释解释这辣椒粉是怎么回事吗?”
白狼还挺不好意思,往刘不凡脚底下一钻,仰着脖子说道:
“主人呐,老张这个人真不地道,非得强迫我尝尝新出的口味,我不吃还硬往我嘴里塞,这个人不能处啊!”
刘不凡没有理会它的狗言狗语,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账单?”
“嗐,这您就放心,我全程一字儿都没有提,临走的时候老张笑嘻嘻地说知道,老规矩,他懂得,我觉得这个人懂事儿,能处!”
刘不凡一脚给它干翻在地:
“特娘的,这人到底能不能处?滚滚滚,趴到门口看门去。”
“好嘞~”
看着白狼一颠儿一颠儿地往门口走去,老白还挺羡慕,这么一条会说话的狗,拆起家来应该很专业吧。
江婉儿把袋子打开,将串放在桌子上:
“白叔叔,正好到午饭时间了,咱们边吃边聊,你说你把丈母娘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本来都把串拿起来的老白,一脸惆怅地又放下,再次45度角仰望天花板:
“说起这事儿,不得不说我丈母娘这个人了。
婉儿,你应该知道她老人家脾气不太好吧?”
江婉儿想了想那个看着挺和蔼,但是一张口即是国粹的老太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王奶奶脾气是不怎么好,可是也不至于被打啊,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呀?”
老白嗯了一声:
“这事儿还要从我十九岁那年说起,你们小两口肯定知道龙组的传统吧,就是不定期会装成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员去收集情报。”
刘不凡点点头:
“这事儿我知道,我太爷爷和大伯在聊天的时候告诉过我。”
老白一听太爷爷还没反应过来,后一琢磨才意识到这不是龙头他老人家嘛,果然真正的秀都已经融入了生活,让人触不及防。
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刚刚进入到龙组那会儿,我丈母娘她还不是这么老。”
两口子表示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那时候她可不仅仅是暴躁这么简单,公交车上做过扒手,胡同里面堵人抢过钱,大马路上还碰瓷儿过轮椅。
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还在菜市场上演了鲁提辖那一套,又是切块切条切丝儿的,最后还不买了!
你说这气不气人?”
江婉儿两眼一眯:
“白叔叔,如果我没猜错,被偷被抢被碰瓷儿的都是你吧?”
听到这话,老白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错啊,这都是我假扮的,我都怀疑她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教训,在摸清了她的行动轨迹之后,晚上找了一个麻袋准备打她闷棍。”
刘不凡眼神都变了,不错,很有自己这帮人的风格!
但是老白却一脸苦闷:
“年轻啊还是!
当时套上之后大喊一声我龙组要替天行道,谁料想这麻袋的质量这么差劲,怎么就特娘的破了呢!吓得我赶紧跑了。
人没打成,还暴露了组织的名字,被记了个大过不说,关键是和兰兰相识之后看到她妈妈的照片我都麻了啊,而且往后也经常见丈母娘往派出所跑,说报警抓叫龙珠的小混混儿。
好事儿是她以为组织的名字是黑社会,坏事儿是她整整记了三十年啊,你们说这事儿我敢承认吗?
我甚至一度怀疑,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