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绯独自一人来了银河拍卖会。
银河拍卖会当然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只有个别人才能每个月都收到银河拍卖会的邀请贴。
没有受到邀请的人,就需要花高价买入场函,甚至还有位置的区分。
不过这些系统都已经安排好了。
陶绯戴了金色的面具,就只身一人来了银河拍卖会的拍卖地点。
系统安排的是视野最佳的包间。
据说这个想要花钱进这个包厢,至少得花八位数,可见银河拍卖会收益有多高。
当然,这里的竞品也值得这些富豪们花这些钱。
“杜小姐。”陶绯刚走进拍卖会大门,就听到后面有人恭敬地唤道。
杜清卉穿了一身黑色礼服裙,优雅高贵如一只黑天鹅。
美眸瞥见前面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轻嗤了一声,“哪儿来的土包子?”
众所周知,银河拍卖会相当于一个盛大的晚宴,能来这里的都是各地名流。
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都是精心打扮,这前面居然有个穿着简单的羽绒服、休闲裤配运动鞋的,实在是土。
经理眼神冷了几分,脸上笑容不变,“那位是我们的贵客,杜小姐。”
听到这句话,杜清卉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能让经理在她面前说贵客的,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难道……
她盯着陶绯的背影,走上前,开口道:“我想知道,这位贵客是谁。”
说着,伸手就要抓住女孩子的胳膊。
陶绯却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偏身躲开了她的手。
她转过身,唇角微勾,“不好意思啊,我有洁癖,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着,她还嫌弃地拍了拍差点被杜清卉碰到的地方。
杜清卉:“……”
自己都还没嫌弃她土呢!
这女人反倒嫌弃她脏?
杜清卉看着陶绯脸上的面具,微抬下巴,“怎么?见不得人?还戴个面具,不会是冒充别人身份进来的吧?”
陶绯觉得对方的敌意有点莫名,淡淡回道:“对,见不得人。”
被这么顺着,杜清卉反而噎了一下。
“我的时间很宝贵,一秒钟一万块,这位杜小姐需要买吗?”陶绯抬起手表看了一眼。
看到这只手表,杜清卉脸色变了,“你怎么会有这只表?!”
她想扯陶绯的手过来看清楚。
陶绯往后退一步,鹿眼垂下,明白了。
这只手表,是她从涟宫里戴出来的。
本来以为就是一只普通的表,现在看来还真没那么简单。
再抬起眼皮子时,清澈的眼眸暗藏着阴郁的冷意。
“跟你有什么关系?”
淡淡回了这么一句,陶绯看着拍卖差不多要开始了,没再多理会她,随着自己的服务生进了电梯。
杜清卉想要跟上去,但在看到陶绯坐的电梯时,她深吸了一口气,顿住了脚步。
这个女人,跟季野有关系!
这枚手表,是季野上回从linda那边高价买来的腕表。
珍珠母贝雕刻的表盘,镶嵌的每一颗钻石都价值连城,全球仅这一只。
这只腕表可是她母亲想买,linda都没卖的。
季野买下来的时候,正好即将是她的生日。
那时候杜清卉还以为他会送给自己。
结果没有就算了,这只表居然出现在了一个又土脸又见不得人的女人身上!
而且,她还进了那部电梯。
难道……
她就是那个叫陶绯的女人?
那可真是赶巧了。
杜清卉进了包厢,冷声吩咐自己的贴身助理:“一会儿结束,把那女人给我绑了。”
助理苦笑了一下,“小姐,这个地盘,我们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