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怯怯的,但真等到以后各回各位就大不相同了。
人家两个照样是南省军区赵司令员的儿子女儿,走到哪儿都高人一等,她却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下乡知青。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找不到关系帮衬运作,彩霞妹妹估计得在乡下种一辈子地。
正琢磨着要怎么样再和彩霞妹妹好好讲讲这个道理,让她别太逞强,就见赵卫国板着脸走了进来。
周胜瑜这些天和赵卫国混熟了,知道他天生一张臭脸,这个样子未必是在故意针对谁,反倒可能是他自己心里有事,就问道,“卫国,你怎么了?”
赵卫国确实有事,皱皱眉,说道,“我爸的电话还是没打通。”
他一大早就去给他爸打电话,南省军区那边说赵首长带队进山区视察工作了。
赵卫国知道南省和渝省交界的山里正在修隧道,这种既危险又艰苦的工程一般都会有子弟兵参与,他爸一个月前就已经去视察过一次,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又去一趟。
他有点担心是不是工程出了什么问题,但接电话的人又吭吭哧哧说不清,最后只能给他查了最靠近那边的一个公社的电话,进山修隧道的部队在那里有个临时驻点,可以找那边的人问一问。
赵卫国又打去那边公社,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太早,电话没人接听,他也不好总在周老爷子那边霸占着电话。
只好先回来,下午再去周老那边一趟,这回终于打通了,发现这是公社书记办公室的电话。
那书记的地方口音有点重,两人交流得颇为吃力,赵卫国又费了半天劲,才总算要到了部队临时驻点的电话。
再打过去,那边倒是有人接电话,但嘴巴严得堪比蚌壳,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赵首长现在不在。
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回答不知道;
问能不能留个口信代为转达,回答不能;
问山里隧道到底什么情况,回答这是机密不能说。
赵卫国连报了两次身份,说自己是赵首长的儿子,那边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反正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赵卫国无奈,只好挂了电话,准备明天再打。
按理说,为防特/务破坏,山里的隧道工程的进度情况确实是不能随便对外说,今天那个接电话的人不认识他,不肯说也情有可原。
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事,耐心等几天,他爸那边忙完了,从山里出来后自然会联系他们。
但赵卫国不知为什么,这次联系不上他爸,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有些不安。
周胜瑜听他说完,也说道,“山里对外通讯确实不方便,你别急,过两天应该就能联系到了。”
赵卫国点点头,抬脚要上楼。
周胜瑜叫住他,“你上去干嘛?”
赵卫国捏捏眉心,“我去睡会儿。”
他昨晚没睡,今天又惦记着要联系他爸的事儿,也没怎么补眠,这会儿都熬得有点头疼了。
周胜瑜提醒他,“别忘了下来吃晚饭。”
赵卫国回去睡了一个多钟头,为了避免半夜饿醒,硬撑着爬起来吃了晚饭。
吃完饭后准备回去接着睡,却见周胜瑜那位总是好几天不露面的小叔又回来了。
周瑾看样子是有事,急匆匆的,一进门就叫周胜瑜,“胜瑜,去你爷爷那边把振华和他对象叫过来,咱们开个小会,商量点事情。”
周胜瑜和赵卫国才被薛彩霞大晚上召集的小会议荼毒过,都有点心里阴影,这会儿又听到周瑾要在家里开个小会顿时一齐表情一僵。
周胜瑜有点呲牙咧嘴地问,“小叔,什么事啊,自己家里,你直接和我说,我回头再转告振华他们不就行了,何必还要郑重其事的开个会?”
怪吓人的。
周瑾觉得他们状态不对,目光如电地从两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回侄子身上,“怎么,我有事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