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渡久地东亚的声音总是带着懒散感的慢条斯理,“想要见你一面确实也不容易啊,凪咲。”
“…明明东亚兄长离家出走才是主因,”对这位兄长在水平线以上的好感度让安心院不太想跟他扯皮,“之后的冠军赛你打算出场吗?”
“啊…冠军赛…”渡久地笑着吐出一阵烟气,“暂时不会让我上场的…嘛,但我还是得在赛场。”
“…不出场但也不能缺席…”安心院啧了一声,“算了…暂时拖一拖也没什么所谓。”反正再过几天这一场次结束了之后,渡久地东亚自然会跟着Lycaons的其他队员一起到其他地区的球场继续比赛,拖过这两天再动手也就没什么顾及了。
看到安心院的表情,一流的胜负师渡久地东亚就对情况有个大概猜测了:“果然你这个大忙人来找我是因为有正事…担心我妨碍你,对吧。”
自暴自弃的安心院也扯开了渡久地边上机器的座位,招呼着身后的自来也一起坐了下来,对着异父异母的兄长开始吐槽:“还不是因为某些蠢货…对自身的实力完全没有正确的认知但行动起来简直连草稿都不打一个,一动起手就是把整个城市牵连进去的手笔…”想起给自己找乐子某位白麒麟,安心院就更气了,“有这种时间还不如精进一下自己稀烂的实力,好歹死的时候能留个尸体让人看笑话。”
“…”渡久地难得的转过头切实的给了安心院一个眼神:“…你还真是自信啊…坚信自己会是那个最后看笑话的人吗?”
知道渡久地东亚在提醒自己的安心院当然不介意他的表达方式:“因为我的目标是享受生活…如果死的有趣,那死当然也是不错的选择。”安心院摊手:“当然了,我并不是什么自杀爱好者,只是看不惯某些自以为自己还活着的人而已…”当然了,同样也很烦有事儿没事儿找死的人——包括但不限于某位绷带浪费装置。
“人…就是需要刺激的生物…”这话由沉迷当个胜负师的渡久地来说非常应景,“胜负的天平并不是一直稳定不动。”
“当然,”安心院扒拉出通讯装置,“我只希望胜负的天平能不要被某一方的砝码给砸坏了…给我你的通讯号,我可不想真要找人的时候联系不上,东亚兄长。”
“凌驾于胜负的力量…”渡久地轻笑了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的添加了安心院的设备:“我就期待着你带来的表演吧,超重的砝码。”
“唔哇…”安心院速接了一个超嫌弃的语气词,“这个形容词可不适合用在女孩子身上…”当然了,安心院其实也并没有生气——对不管闲事的聪明人,安心院总是更偏心的——“走吧自来也,我们也得去跟那位森先生聊聊了。”
——也不知道死了一个干部那位港黑首领打算怎么追究责任呢…
硬要说的话,虽然龙头战争之前就已经发展到如火如荼的阶段了,但港黑干部“大佐”的死亡绝对是火上浇油的一笔,本来行动常规的从第一步就可以看到第十步的行动态势瞬间就激化了起来,这一点对横滨住民来说绝对是雪中送雪崩,恨不得让他们勇闯天涯的同时有去无回——至于港黑现任的首领,森鸥外,对安心院来说,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交涉顺利的话甚至能来个合作愉快——反正这段时间横滨的组织炸了的新生的不知凡几,多一个混入其中的大小姐根本没什么违和感。
“而且真要说违和感的话…”安心院一边分析着状况一边看了一眼自来也:“可能最违和的是你吧…”
“…”自来也选择无视强行碰瓷的安心院,假装自己是个聋子。“诶…不理人…真不好逗…”
思考策略的时候想的是混入其中见机行事,但真的等实施的时候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我们懒得动脑子的安心院大小姐干脆就大张旗鼓的买下了一幢洋楼,当天就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杵在了天上,就像生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