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让她几次三番陷入危险之中,连自己心爱女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她?让她跟你一起死吗?”
“我...”司徒鹤开口想要和蔚安安争论,曾柔打断说道“师兄,你带着众师兄们离开吧,我留下来。”
“小师妹!”蓝衫人齐声担忧说道。
司徒鹤扶着曾柔的肩膀,颤声说道“小师妹,你疯了吗?他可是满洲鞑子,谁知道他会如何对你?”
曾柔摇摇头说道“师兄你年少气盛,性格冲动,做事常常不顾后果,这次是咱们王屋派运气好,况且你是师父独子,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王屋派怕是要后继无人了,日后遇事万万不可这般了。”
司徒鹤眼眶泛红道“师妹,我不要你牺牲自己,来换我苟且偷生....”
曾柔打断他说道“我意已决,师兄不必再说,众位师兄们,请你们护着司徒师兄安全回到王屋派,替我给师父带好,小师妹在此谢过了。”
众位蓝衫人齐声道“小师妹情深义重,我等记下了!”
两个蓝衫汉子上前抓着司徒鹤的胳膊,说道“走吧,少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司徒鹤猛烈挣扎,叫喊道“我不走,我不要!臭小子你若敢动我师妹一下,我定要杀你报仇!”
一蓝衫汉子上前抱拳道“小将军,咱们就此别过了,还希望你不要为难我小师妹,告辞!”随即挥挥手,两名蓝衫汉子生拖硬拽将司徒鹤朝军帐外拖去。
其余的蓝衫汉子也相继抱拳,快步离开了军帐。
晾在一旁的元义方等四人,见同门出了军帐,也要跟着出去。
蔚安安说道“元义方,你还没跟我赌过,要去哪啊?”
四人顿时停住脚步,脸色难看,毫无血色,元义方心中很是后悔,若是早知道他会掷成别人,自己又何必枉做小人,这件事确是真错了。
元义方说道“将军...我....”
蔚安安转身说道“双儿请这位姑娘到我帐中歇息,要好生照顾,不得怠慢。”
双儿上前说道“是,相公放心。”对曾柔说道“曾姑娘,跟我来吧。”
曾柔上前道“请将军将先前那两名骰子归还于我。”
蔚安安从骰盆中拿起两枚骰子,问道“小小骰子,至于让姑娘这般心心惦念?”
曾柔说道“东西虽小,情谊无价。”
蔚安安笑着将骰子递给她,说道“那就希望姑娘好生珍藏。”
曾柔接过与她对视,脸色微红,低声道“自然。”这才跟着双儿出了军帐。
蔚安安侧头和元义方说道“你们四人谁先来赌?”
元义方等四人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互相推推搡搡,蔚安安不耐烦说道“没决定好,就一齐砍了,省的麻烦。”
元义方开口说道“将军少了两枚骰子,这...怕是没法赌了吧。”
蔚安安说道“怎么没法赌,还有两枚骰子,咱们赌大小,谁点大,谁就赢。你们是一局定胜负,还是一个个的来?”
元义方说道“这..没有这样的赌法啊。”
蔚安安忽然喝道“你这匪徒,好个刁蛮无礼,拖出去砍了!”
众军官齐声答应,元义方等四人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软,齐齐跪倒在地,大声求饶道“请将军饶命...小人们再也不敢了。”
元义方更是吓得浑身发抖,颤声求饶道“求求将军,看在小师妹的面子上,就放过我们四人吧,想必小师妹也是宽心的。”
蔚安安抬腿踹了他一脚,笑骂道“他娘的,原以为你只是贪生怕死,没想到如此卑鄙无耻了,你已经不是王屋派的人了,她自然也就不是你小师妹。”
“是,是,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