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秀发把玩,问道“你师父带着你和司徒鹤与吴三桂会面,是不是把你当成儿媳妇了?”
听她调笑自己,曾柔有些恼怒,“啪”的一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不安分的手,捋了下发丝,说道“不要胡说八道。”
蔚安安愣了下,更加贴近曾柔,手摸着嘴唇,装作下流的样子,笑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这么美貌,司徒伯雷肯定有意让你当他儿媳妇。”
“师父对我恩重如山,不许你这般妄加揣测。”说着曾柔身子朝后撤了撤。
蔚安安继续贴近说道“我可没有妄加揣测,本来就是吗,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我的话我就这样。”
“你...下流!师父自幼对我疼爱有加,不许你侮辱他....自父亲过世后,师父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说起了伤心事,曾柔有些梗咽,让蔚安安有些不知所措,这个玩笑怕是开大了,赶忙挪开身子,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看她离远,曾柔松了口气,刚想直起身子,忽然腰间酸软朝后倒去,本能的抓住了蔚安安的衣角,两人连同椅子,齐齐倒地,摔得四仰朝天。
“啊!”“砰!”蔚安安揉揉发痛的屁股,一旁的曾柔也是揉着胳膊,皱着眉头,椅子在身边打转。
蔚安安说道“遇到你我摔了两跤了,真是倒霉啊。”
曾柔也不乐意了,说道“这次明明是你的错,还怪到我头上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双儿端着茶水进来,看到二人的样子,赶忙将茶水放在桌上,问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蔚安安摆手说道“没事,我和曾姑娘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扶她起来吧。”
双儿赶忙将曾柔扶起,曾柔轻声说的“多谢。”
双儿腼腆一笑,又去扶蔚安安,谁知她起身时没有注意,后背撞上了桌子,顶翻了茶水,浇了自己一身,还好茶水是温热不烫,没烫伤身体。
蔚安安湿哒哒的感觉十分难受,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害人终害己啊,早知道这么倒霉,她才不发贱去逗曾柔呢。
曾柔看她这样,微微一乐,心道活该,谁让这人老取笑自己。
双儿上前说道“相公,怎么那么不小心,衣服都湿了,相公你把外衫脱了吧,我给你洗了,晾干它。”
蔚安安说道“不用了双儿,我自己洗就行了。”
双儿说道“没事相公,服侍你是我应该做的,况且身上湿哒哒的,也不好受,明天还要赶路,趁着今晚晾干最好。”
曾柔觉得两人关系十分奇怪,说主仆不像是主仆,说家人不像是家人,让人看不出来。
蔚安安实在不喜欢身上湿乎乎的感觉,解着衣服的纽扣,曾柔脸色变了,说道“喂,你干嘛啊?”
蔚安安说道“你没看我衣服湿了,当然要脱下来了。”
曾柔说道“不能脱,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也不注意点。”
蔚安安无奈说道“大姐,只是外衫而已,里面又不是没有衣服。”
曾柔说道“那也不行!”
真是够麻烦的,蔚安安翻了个大白眼,说道“我想知道的事,多谢曾姑娘告知,天亮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曾柔惊讶问道“你是说我可以离开了?”
蔚安安点头说道“对啊,怎么来?”
曾柔又问道“你就这么轻易放我走了?”
蔚安安笑道“扣着你对我又没好处,为啥不放你走。”
“这....”曾柔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蔚安安调笑道“怎么曾姑娘是不是舍不得在下啊?”
“呸,下流。我累了,要休息了。”曾柔微斥道。
蔚安安听她撵人的话,也有些乏了的说道“那曾姑娘好好休息吧。”
离开了房间,屋中就剩下双儿和曾柔,双儿开口说道“其实曾姑娘你误会了,相公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