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顺利吗?”他问。
遥行抿唇笑,有点不好意思:“挺顺利的啊,没想到这么一个大佬竟然这么平易近人。”
听到她的评价,温立沉声笑接着示意她上车,遥行觉得他笑得意味深长,刚坐上便开始追问:“为什么笑?”
他嗓子溢出一声懒洋洋的笑,抬手捏她脸颊肉宠溺道:“现在笑也要管?”
遥行脸热。
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悄悄抓温立抽烟的事情,其实他也不常抽的,只有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但一抽就歇不下来为了防止被遥行看到自己抽这么多温立每次都会收拾妥当才回房间休息。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有次遥行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书房想进去看看,推开房门就见温立脚下堆了一地的烟蒂,顿时目瞪口呆,那天之后她就默默管着温立的抽烟量。
“快点说!”她轻拍掉温立的手,发现他莫名的非常喜欢捏自己脸了。
温立:“知道你们公司最近和哪家签了合同?”
遥行思忖片刻:“好像是谭梦吧。”
电光火石间,她懂了。不过想来也是,唯利益至上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只不过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也沾了边角光。
“哎,还要等谁吗?”遥行才意识到温立的车早就停在这里了。
温立降下她那边的车窗,吹进来一阵热风。
“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不过要先去医院接那个女孩,对了,等下给你介绍我老板。”
过了十来分钟,遥行见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和温立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有种清孑料峭的气质,形如悬崖边缘处生长出来的松针树扑面而来一股清苦味儿。
“处理完了?”温立回头看勖然。
遥行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从看到男人从令辉出来后就莫名局促,她瞄眼后视镜,看到后座位的男人只是冷淡嗯了声鼻音。
或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抬眸定睛片刻,随后开口道:“你好,勖然。”
勖?也是勖家的?
遥行一怔,然后拘谨答:“你好,我是千遥行。”
看他俩已经不咸不淡的打过招呼,温立无言笑笑。此后一路上遥行更是保持沉默,车里只有两个男人零碎的交谈声,直到在医院接到未未。
温立给遥行说过,这小姑娘从三岁就开始跳舞但因为地震压住了双腿,虽然可以经过复健而正常行走可以后大概率是跳不成了。
她心里一阵叹惜,以为见到的会是一个毫无生气,寡淡的女孩,却不想小姑娘简直就是个小太阳,活力四射,拉着她坐在后排叽叽喳喳讲很多话。
“遥行姐姐,你以前也不在京阳吗?”小姑娘眼睛圆溜溜水灵灵,这样饱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着实是在犯规。
遥行招架不住,声音放轻像哄小孩似的:“对,我也才来没几个月,因为是在莲城上大学。”
“我知道莲城!以前比赛的时候去过那里,只不过去的时候是夏天,没能见到雪。”
“没关系啊,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有空了我可以带你去玩。莲城十月份就已经开始下雪了,就是那里气温真的很低,要做好保暖措施。”
未未点点头。
饭桌上为了照顾两位女生的口味,点的菜偏酸甜口,饭后还特意点了甜点——朗姆酒玫凝露玫瑰虾球。
淡淡的冷雾凝绕在鲜艳欲滴的花瓣上,绯红色虾球蜷缩成一团散发着淡淡甜香酒气。遥行在一定程度上是个颜控,不一定很想吃但是目光一遇到漂亮的东西就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知道,前段时间他们新上任了的总监就是从华美跳槽过来的…”温立微顿,淡淡瞥眼遥行,伸筷夹了个虾球放到她餐碟上,低语叮咛道:“这虾球里酒精度数虽然低,但你胃不好,别吃多了回头再难受。”
像个带自家孩子出来吃饭的家长似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