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那不是坏东西,那不过是我们南黎新婚夫妻用来新婚之夜助兴的一种蛊虫,只有贵族才能拥有,是对你的身体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东西。”
李夜璟:“……”
“原本是要用在我们的新婚夜的,只是现在情况有变,提前用了而已。”
此刻的李夜璟简直想杀了她,这该死的南蛮子花样这么多。
李夜璟不是第一次被人算计,所以早在心里想过了。
今晚白紫鸢要是来送食物,他绝对不会吃。
吃一堑长一智,他一定不会再上当。
她果然如他所预料那般送来了食物。
但他长了个心眼,坚决不会吃。
不想这南蛮子这般狡诈,她下的毒竟然不在食物里,且连药都不是,而是一只恶心的虫子。
李夜璟刚想脱了衣服找虫子,一看白紫鸢还立在这儿,又立刻将衣服捂紧。
该死的,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觊觎他的身子?
“来人啊。”
院中黑暗处,立刻跳下来几个黑影。
“王爷。”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白紫鸢吓得花容失色。
李夜璟气愤的说道:“将这个女人给本王丢回临水居去,好好看守,直到送她入行宫为止。”
“是,王爷。”
白紫鸢一脸慌张,“不,王爷,你不能赶我走。如果今晚你不洞房的话,你会死的。”
几个黑衣人:“……”
李夜璟双眼喷出火来,“滚。”
他宁愿死,也不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染指他的身体。
白紫鸢和她的丫鬟翠柳都被拖回了临水居,被严加看守着,她们这下是跑不出去了。
李夜璟为了找那虫子,将衣服裤子都脱光光,可是根本找不到。
不光虫子找不到,他还心痒难耐。
那种被人下药的熟悉感又来了,而他明显的感觉到,这南蛮子的玩意儿比头两回厉害多了。
第一回罗玉琴下的,是宫里的太医用药,好不容易给他压下来。
第二回八成是父皇找人下的,药效比罗玉琴下的厉害得多,他中招的时候就感觉出来,直接放弃了抵抗。
这一回,连药都不是,找大夫怕是更没用。
李夜璟额间冒出青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胡乱的在寝室里找了一套衣服裹上,跌跌撞撞的翻墙离开了王府。
府里的暗卫面面相觑。
“王爷好像不太对劲儿。”
“是啊,咱们跟上吧,万一出事怎么办?”
“走,跟上。”
李夜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脑子越来越混乱,不停的闪过男女间那种画面。
而画面中女子的脸,逐渐清晰。
是叶婉兮那个可恶的女人。
“该死的,为什么是她?”
莫非就因为那是他唯一有过女人的经历?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想逃去烟柳巷的他,竟然来到了叶家门前。
更可气的是,他还知道这道高墙之后,正是叶婉兮的院子。
脑子发蒙之际,他又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又让他清醒了些。
是选同一条狗咬两口,还是换条狗再咬一口,这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介于此处离烟柳巷太远,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似乎只有选择前者的权力。
于是,他越过了高墙,翻入了叶家的院子。
“谁?”一个巡逻小分队看到了他,急忙跑到墙根下。
“你们看到没有?好像有个黑影进去了。”
“没错,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糟糕,这谁家啊,怕是要遭贼。”
“这里好像是凉国公家,糟了,他们家进了贼。”
“那他明日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