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瓷知晓裴安瑞会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会说,如果裴安瑞有事,也可以找她。
那她们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该互相帮助么,没理由她受着裴安瑞的帮助,单方面的去接受啊。
陆瓷觉得那样不得行。
朋友该互帮互助。
她是想如此的。
在把陆瓷送到楼下后,裴安瑞没有上楼了,他只是在目送陆瓷离开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你不用来送我了。”
“有事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在吵架了。”
陆瓷闻言转过身看向裴安瑞:“知道了,你真啰嗦。”
嘴上说着人真啰嗦,可实际上却是双方都很在意对方。
“是是是,我啰嗦。”裴安瑞顺着陆瓷的话来,没有反驳,没啥好反驳的,就当是陆瓷说的对。
陆瓷回到了家里后,给裴安瑞发了消息。
“一路顺风。”
裴安瑞会出国,陆瓷从他回来的时候就知道,只是真的他要走了,还是觉得有点快。
但是也没事,见面很简单,没必要感怀伤悲。
陆瓷还挺会往好处想的,并且两人关系如初,她很开心。
不是裴安瑞这么关心自己开心,而是两个人终于没了隔阂。
这一世她会好好的,不会再伤裴安瑞的心。
在裴安瑞走后的第二天,陆瓷的房门,被陌生人敲响了。
陆瓷开门见着眼前站着的保镖,小小的脑海里是三个问号。
完全是陌生的人,此前应该没有见过,但凡是见过的,她都不会什么印象都没有。
“你找谁?”陆瓷音色较冷,听了让人避而远之,但是保镖是不会想那么多的。
他一本正经的回复了陆瓷:“有人想见你。”
“见我?谁想见我?”
“你们找错人了吧。”陆瓷不认为她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样的人。
最近她很老实,裴安瑞也出国了,不可能跟裴安瑞有关系。
“陆瓷小姐是您。”保镖一板一眼,戴着墨镜还挺好笑。
陆瓷蹙眉,不喜写在脸上,不是很高兴。
单单是说有人想见她,这个人是谁也不说?有些过于有意思了吧。
“那你先说谁想见我。”陆瓷冷冷的询问。
对方也不见得态度多好,陆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本身陆瓷脾气就不见得多好。
“到了您就知道了。”保镖对于陆瓷说的问题,显然很敷衍。
“你是觉得你这么说几句,我会去?”陆瓷觉得很好笑,这眼前的人,是在跟她开玩笑么?她觉着这个笑话不好笑。
这说着,陆瓷直接就想把门给关了,但是没成功。
能够当保镖,显然各方面能力都不错,力气就比陆瓷要大多了,陆瓷哪里比得过人保镖。
“您不去也得去。”保镖态度强硬,并不打算给陆瓷反驳的机会。
陆瓷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瓷把手机给拿出来,准备报警。
然而保镖又怎么会给陆瓷这个机会。
“得罪了,陆小姐。”
随即陆瓷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她在一个露天的场所,是打了遮阳伞。
今天天气晴朗,冬日的太阳不会很热,反而是暖洋洋,就是微风吹过来的时候稍微有点冷意。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大概是在谁家的后花园。
在她四处打量的时候,一位老人步入了她的视线。
老人穿着中式旗袍,披着毛绒小披肩,手中拿着水壶,彼时低着头在浇水,似乎不曾发现她,老人远远的看上去贵气十足,直觉告诉她,老人该是这里的主人,而非单纯浇花。
陆瓷怀着困惑起身,走到了老人附近。
“您好。”在未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