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微的刺痛,瞬间麻木感一直涌到脸,令他们想咬舌都用不上力!
阮惜时看着他们扎在穴位上的银针,眸中闪过狡黠的光:“我就知道你们想来这招!”
两个男人气的脸都红了,呜呜呜的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阮惜时想着接连弄两次天雷太招眼了,索性抓住他们的胳膊,咔咔咔几下,就把这两个男人胳膊关节给卸了。
两个男人疼的浑身发抖,脸色顿时又由红转白。
都说那个叫傅云霆的少帅恐怖,怎么他的女人比他还恐怖!
看起来这么一个美胜白玉,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伸手就卸了他们的胳膊!
“现在不想跑了吧。”阮惜时看着他们,“你们怎么跟上次在大街上那群人一样,都想咬舌自尽。”
她语气幽幽:“你们不会是同一批人派来的吧?”
两个男人抽搐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却是死死不言,只是拼命的想要将卡在他们嘴里的树棍吐出来。
阮惜时却已经明白了。
他们果然跟上次刺杀傅云霆的,是同一批人!
不过他们不去找傅云霆,怎么跑来找她了?
阮惜时正思忖着,就听到小路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她立刻起身,直接一手刀将两个男人劈晕,迅速拖到了树后。
好在这棵大树够粗够大的,长在小路边上估计上百年都没人管了,严严实实的盖住了他们几个。
她见到之前那个拉黄包车的男人快步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老三老四他们几个呢?”
“不会是跟丢了吧?”
“不可能啊,就这么一条小路,还能走丢?”
再往前走就是大路了。
那个拉黄包车的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算了,不管他们了,反正抓到一个了,先撤!”
“回去一定严刑逼供,问个清楚……”
声音渐渐远去。
阮惜时这才从树后走出来,盯着那几个男人离开的背影。
他们刚才说,抓到了一个?
是谁?
阮惜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军政府的大牢里,十字架上,被绑着几个人,他们的下巴都被卸掉了。
一个人,正被当着其他人的面,一刀一刀的割开皮肉。
这被割开皮肉的男人,因为下巴被卸用不上力,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咽的惨叫声,听的人浑身发冷。
“老大,我看着小子嘴硬的很啊!”嘶哑粗粝的声音从拿刀的人手上传来。
拿着刀的人是傅云霆的手下疯子,他的本名没多少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他像疯子一样手段狠辣,唯一服的人只有救过他命的傅云霆。
他说完,又狠狠在男人身上划了一道。
血从伤口处涌出来,已经把地面都染透了。
“我再问一次。”傅云霆正坐在椅子上,眼里带着嗜血冷戾的光,薄唇轻启,“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你们的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几个人面色惨白,却全都不出声。
傅云霆也不着急,手指微微在放茶杯的桌子上一点。
“咚”的一声闷响,疯子就心领神会:“老大,我看把他下头割了吧,反正在这儿也用不上了,我就一刀一刀,让他尝尝当太监的滋味!”
他又目露危险的看向其他人:“还有他们,老子让他们都尝尝滋味。”
那几个人猛的一抖。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疯子手起刀落。
“啊——”
随着被割的男人惨叫一声,瞬间昏死过去。
疯子冷笑一声,看着刀上的血,又走向其他人。
“唔,呜呜!”
其中有一个终于忍不住喊道:“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