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傍晚,你是不是跟吴悠悠发生过争吵?”
在准老丈人和警员的连声质问下,乔义炜哭丧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你们不要用这种语气吓唬他好吧,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呀!亲家公,你先别着急。我问过义炜了,那天他们只是为了婚礼上的一点安排拌了几句嘴,根本就没有什么矛盾。我儿子没有在外面胡来。他就是,他就是嘴笨你也知道的。悠悠发这个啊,应该也只是一时的气话。”乔母立即上前,想要为儿子解围、
乔义炜点点头,“是的,我们真没大吵。”
“那你们究竟为什么事儿扯皮啊?”吴父不依不饶的追问。
“悠悠想要我配合在婚礼上表演个节目,跳支舞。我搞不来这个,就没答应...说话的语气,也确实是差了点儿。”
就在乔义炜努力解释的时候,一名带着手套的警员向他们走了过来。
“请问,刚刚你们几个,是不是都进入了那间茶室?”
“啊,对啊。”
吴悠悠的父亲吴正宵,连忙接话,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是这样。茶室里的血迹,的确是人血。我们要请各位去警局一趟,需要采集你们的指纹、鞋印以及血样待检。”
”啊?
怎么会这样呢?”
一群人都有点儿发懵。
但他们刚刚不仅暴力砸坏了花房的门锁,撞开了大门,也确实都进入了茶室,还碰了房间里的东西。可以说,事发现场已经遭到了污染。
按照程序,警方必须采集他们的生物检材,以备不时之需。这样,也能进一步的确定案件的性质。毕竟现在谁也不能肯定,那一大片的人血,究竟是不是吴悠悠的?
茶室现场的各种状态,也透着一丝诡异。
花房的地面,好像不久前才被人清洁过,地板光洁透亮。但唯独那滩血迹,仿佛被人遗忘了一样,就那么刺目的留在茶室的地面和地毯上。
花房的门上了锁,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风从各个方向吹进来,给现场的痕迹检测也带来了一些干扰。是有人走的着急,忘记关窗了吗?
警员们还发现,茶桌上,与紫砂茶壶配套的的小茶杯和茶盏,全都不翼而飞。但茶壶中还有半壶茶水,看来,有人故意带走了一些东西。
经过勘察,警员们初步判断,这里的景象绝不正常。
“师兄,花圃里的监控录像已经拷出来了。”
“好,刚刚市局的廖队有指示,送这些人和检材直接过去。我们继续封锁现场。”
“明白。”
就这样,吴悠悠的亲友们坐上了警车,被带往碧波市警局大楼。
采集完生物检材后,警员们又继续问起吴悠悠的相关信息。
吴悠悠是无忧花房的老板。平时照顾花圃、包花插花的工作,都是她一手操刀。店里也请了两个帮忙的小姑娘,但她们是兼职,只在生意繁忙的节假日才会到店帮忙。
这段时间为了准备婚礼,吴悠悠已经刻意减少了接单,那两小帮手这周末也就没有过来。
“这么说的话,从2号傍晚、你们两个吵架后,就没人再见过吴悠悠了?”
接警的女警员确认到。乔义炜点了点头:
“我问过她的几个好朋友,悠悠这几天也没有接听他们的电话。具体是不是这样?你们还得再问问,我不能肯定她们当时有没有跟我说实话。”
乔义炜的语气中有自责,也有疲惫。他肯定是没想过,事情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麻烦你把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写给我。还有,你女朋友的手机号、社交媒体账号。尽量详细。”
接警警员对乔义炜说到。现在,他无疑是警方最有效的信息来源。
“行。”乔义炜拿起了笔。
女警又问,“对了,2号傍晚你们具体是几点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