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场合。”婶子旁边的大叔实在看不下去,在桌子下面直拽她的衣角。
却引来郭婶的一声怒喝:“好了啊,就你话多!我问问怎么啦?”
哦!瞧这情景,沈北北明白了。这老婶子啊八成是看中了顾新城,怕是想要跟哪家的姑娘撮合好事呢。
正想着呢,郭婶锐利的目光又向他自己扫来,她边瞄边问:“诶,你旁边的这个小哥哥呢,身材好高大啊。他也是小洋的同学吗?”
“哦,他是碧波市的警务人员”,顾新城一边吃菜,一边回答。
正看着笑话的沈北北笑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冷不丁的就被“出卖”了。他瞪大眼睛看向顾新城,自己可不像这位大专家,谎话随口就能瞎编出来。这场,该怎么圆呢?
郭婶一脸狐疑,惊讶的问道:“啊,外地来的警察?来这里做什么啊?”
她的老伴也压低声音,悄悄的转向沈北北:“喂,小同志,是不是大海的死,还有些什么大闹门,你们领导就派你过来调查的啊?”
“大闹门”是江洲方言,意思是“扯不清楚的糊涂账”。
顾新城故意暴露沈北北的身份,就是想抛砖引玉、下饵钓鱼。
眼看沈北北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他欣然抢答说:“没错,他们领导派他过来了解了解情况。但这小孩还是个新人,
江洲警方自己也在调查,根本不指望他一个外来的,能摸到什么线索。”
啧啧啧,郭婶理解又同情的咂咂嘴,安慰沈北北说:“哎呦,原来是这样。
小警官,你不要灰心啊,刚参加工作都是很难打开局面的。有什么问题啊,你尽管问。空着手回去,也不好交差的。”
顾新城随即附和说:“是啊北北,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啊。”
嘿,这个顾新城,还真是个自来熟。
沈北北抬头望天,有些无语。跟这些个老街坊,他还真不知道该问些啥?这一想,就又让顾新城抢了先:
“婶子,付大海跟老街坊们的关系,是不是都挺好的?”
郭婶放下筷子,直点头,想都没多想,就说到:“那真是没话说的。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啦,都是看着他的生意一步步做大的。
诶,你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江洲的工程虽然多,但是包工头也很多啊。
大海是一单一单拼出来的,很不容易、吃了不少苦。
一直到他们接手运动村,才算是终于走上了正轨。
好多的大项目,后来都找上门的给他们做。”
顾新城又问道:“那别人会不会眼红?”
“眼红肯定是眼红的。
但俗话说得好,没有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做生意这个事情,还是要讲头脑的。
特别是搞工程的,人多心杂,不好管理的。
当时有好几个跟着大海一起做事的,后来都想去自立门户,全都没有做起来啊”,郭婶止不住的感叹。
“噢?还有这种事情呢?”,顾新城的神色,似乎对此有所怀疑。
郭婶啧的一声,她着急的说到:“怎么没有!
诶,之前跟大海一起包工的那个头头,叫什么来着?
哎,就是后来得白血病的那个..老侯...”。
支支吾吾了半天,她愣是没想到那人的名字。还是郭叔在旁边提示她:
“你说侯启明啊?“
”对对对,就是侯启明。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人,可惨了!
人家只是亏钱,他倒好,把命都搭进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