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字迹、整齐的排版、夹在书里的习惯……
每一样都和当年好像。
乔非晚恍惚地想:要是夜司寰就是当年的人,那该有多好?
不!
这想法太荒诞了!
而且对夜司寰很不公平!
乔非晚纠正自己:夜司寰现在就已经很好了!他不用是谁,他本人就很好!
“怎么了?”夜司寰发现了乔非晚的失神,“困了?听这个你都能听困?”
他一脸的诧异——
这就好比两军交战,排兵布阵的时候,主帅……困了?
那这主帅的地位应该保不住。
算了,那就让她当个小兵。
夜司寰诧异归诧异,脸上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困了就去里面睡。计划不难,场地周围都是我们的人,也不会有危险。”
“嗯。”乔非晚应了一声,反正被误会困了,索性装困到底。
她没走,反而上前一步,主动抱住了夜司寰。
“你给我抱一会儿。”
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不要想以前了,那些遗憾、错误,都留在过去。
她和夜司寰“从头开始”,就是最好的!
···
准备工作进行得很快。
联系剧组、布置场景、人员造势……所有的部分加起来,也就花了两天时间。
两天后,一场大戏,唱得轰轰烈烈。
先是“火”烧起来。
然后是烧得面目全非的“乔非晚”,被抬上担架。
周围的“群众”也很给力,制造了十足的八卦和混乱,也给足了“死还是没死”的悬念感。
而乔非晚本人,则是披头散发,跌坐在门口,出演崩溃的孟月。
哭自己,那叫哭得一个情深意切。
然后,就在气氛到位,“剧本”推进到高-潮的时候——
乔非晚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冲出围观的人群,直闯到担架那边。
他不是去帮忙的。
他甚至不是去检查死没死的!
他直冲到担架旁边,拔出袖子里的水果刀,对着担架上的假人就是一顿狠捅。
乔非晚的脸色不禁一白:这上面要真是个伤员,被这么捅,不死也得死了!
“干什么的!”
“抓住他抓住他!”
“啊啊啊杀-人了啊!”
人群惊叫着散了大半,“医务人员”也迅速回神,把那个中年男人控制下来。
现场一片人头攒动,从拥挤的人群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不能让她在这里开店!”
乔非晚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为什么?
他们又不认识!
她很确定,她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
“她的店开起来,我就没生意了!”里面声嘶力竭的控诉还在继续,“我老婆生病了!我们家要一大笔钱啊……”
乔非晚又往前凑了几步:什么生意?她这周围没有书店没有咖啡店,怎么会抢生意呢?
她想问问。
要是对方的家庭真的有困难,也是能协商解决的!
乔非晚还想往前走……
但在即将靠近人群的时候,被一只手拦住。
“别过去。”夜司寰开口,挡住了脚步,也顺势挡在她身前,“我来。”
“好……嗯?”
乔非晚应了一半才想起来:夜司寰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不对!他怎么会从她的身后走出来呢?
按照之前的安排,他明明应该坐在车里等的。
但她没来得及询问,夜司寰也没来得及解释:“我先问问。”
他总觉得事情过于顺利,他问过才保险。
可当他走到近前,事情立马就又不顺利了——
“夜少。”下属们让出位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