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寰从头开始:“我对周冉感兴趣?”
重复了一次,他的火气才一点点上来:“我为什么对周冉感兴趣?谁说的?”
“都这时候了,狡辩有意思吗?”乔非晚最讨厌这种吵架吵不痛快的,“我又不会抓你去坐牢,坦诚点很难?”
她不介意帮他把“证据”列举一遍——
“你那天把学姐带走,把她丢在小黑屋里关一天,不是逼她就范吗?”
“你不就是用工作和升职胁迫她吗?”
“你把她扣在办公室里,不就是想对她做什么吗?”
……
这些都是夜司寰对她做过的,乔非晚亲身经历,哪一点都历历在目。
所以乔非晚义愤填膺:“同样的手段用几遍!承认你对她感兴趣很难?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否认的?我还能去揭你的老底不成?”
她喜欢堂堂正正吵架,渣得明明白白,她反而会敬他是条汉子。
不承认算怎么回事?
夜司寰总算听懂。
他琢磨着乔非晚的话,被气到了极致,反而是气笑——
“这就是你理解的‘被关起来’?你以为小黑屋是很情-趣的地方?”夜司寰气得想骂人:除了她,谁能在小黑屋里睡着?
她没被关的概念,就当其他人都没有?
夜司寰的头低下去一点,气势也压下去一分:“我看上一个人,就非要找个黑屋子关人?我有这方面的癖好?”
另外还有,“我去不了公司的时候,一边高烧,一边想女人?我的兴趣那么高?”
乔非晚别过脸,身体不由往后缩。
夜司寰每说一句,她就心虚又理亏地挪一点——只可惜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理亏;背后又抵着门,她也没办法一走了之。
再开口,乔非晚的声音已怂了大半:“可你确实把学姐关起来了。无缘无故的,你把她关在这里干什么?”
夜司寰抿唇:无缘无故?不是的。
只是缘故不能告诉她。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反驳——
“谁说我把她关在这里的?”他就这一个地方?而且,“这是家还是展览中心?是个人我都往回带?”
夜司寰说完,最后冷嗤:“乔非晚,你就是这么讲理的?一边往我身上泼污水,一边骂我脏,是不是这意思?”
他可终于弄清是怎么回事,连反驳都能挺直腰杆。
而乔非晚哑口无言。
她所有的“证据”,都被夜司寰反驳。刚才的信誓旦旦,也变成了污蔑。
她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心情,只是道歉:“对不起。”
道完歉,他们之间反倒没什么可说的了——乔非晚没有深究细问,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必要;夜司寰也没继续说。
刚刚吵得脸红脖子粗的话题,一下子变得荒谬起来。
过了许久,黑暗中,重新传出夜司寰的声音:“因为这个,你不高兴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