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把自己的真实紧紧的包裹在了最核心。
简单的寒暄后,楚城幕松开了右手,在桌子前入座,见燕白鹄没有进入主题的意思,他也不是性急的人,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无锡肉骨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
“燕总倒是好气魄,在这么个地方搞了这么个饭店,平常这里对外开放么?”
燕白鹄听楚城幕突然提起了“燕总”俩字,自然知道对方嘴里的燕总指的不是自己,却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只是帮罗时夹了一块盐水鸭,笑道:
“我老板是北方人,可到底在江南居住了快二十年,有时候也会想换换口味儿。我也是闲得无聊,无事的时候就帮她收集了一些做饭的老方子,一些手艺精湛的老厨子。”
“我家老板大概每两个月才会想起来这边换换口味,所以平时这个地方还是会借给朋友举办一下宴席,一个月下来还是有个几十万的收入,勉强能把这个饭店维持下去。”
随意的闲聊了几句,楚城幕也就被眼前这些手艺精湛的菜式吸引去了注意力。
楚城幕虽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但也不是特别喜欢在吃饭时谈事情的人。
燕白鹄见楚城幕不愿意再交谈,自己没吃多少,倒是一直拿着公共筷子,恰到好处的抽空为楚城幕布菜,言行举止中,恍若自己才是楚城幕的小丫鬟一般。
至于罗时,这丫头和燕白鹄寒暄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只是时不时的在餐盘中夹两下,俨然一个全程作陪的小透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待到几人的五脏庙都祭得差不多了,燕白鹄才拍了拍手,示意门外侍立着的年轻侍者来把桌子上狼藉的杯盘的收了下去。
只是还不等燕白鹄开口说话,楚城幕却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单刀直入的问道:
“燕小姐,我的人,你是不是可以放了?”
被楚城幕这么开门见山的来了这么一句,燕白鹄依旧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反而笑吟吟的问道:
“楚总要是肯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个小菜鸡我可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