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没必要把她牵连进来了,不然对大妞而言,谈何公平。
这边安顿好了大妞,楚城幕出门转个弯就找到了罗时,把自己之前和大妞说过的话和罗时说了一遍,避免她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两人这才离开了山庄。
燕白鹄安排的吃饭地点距离东山倒也不远,位于渔洋山风景区,也是属于吴海,不过却在太湖的另一侧。
花了一个小时的光景,楚城幕和罗时才前后脚在燕白鹄安排的地方靠边停了车,示意苟东赐跟上自己,楚城幕和罗时一起沿着一条山间小道,往着一座海拔只有一两百米的小山坡上爬去。只见周边小溪环绕,流水潺潺,树木郁郁葱葱,安静而雅致,偶尔飞过几只飞鸟,嘴里吟唱着啾啾的鸟鸣。
楚城幕本就是从出生开始就在爬坡上坎儿的渝州人,一两百米的小山坡对于他来说,就跟玩似的。眼看山顶那座形似尖塔的八角顶已经远远的映入了眼帘,楚城幕回头看了看正气喘吁吁跟在自己身后的罗时,笑着说道:
“之前卿卿还和我说你没来过江州,看你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怕是比不少本地人还强不少。你这身材塑造得这么像卿卿,不也经常健身么?这才多高点儿,怎么就虚成这样?”
罗时闻言,借着楚城幕停下来说话的功夫,忙加快了脚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喘着粗气儿说道:
“小姑父,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我是有健身不假,可你也得看看我穿的是什么鞋,而且我是北方人,真的很少这
么爬坡上坎儿。这该死的燕白鹄,老娘一会儿见了她,非扒了她的皮!没出国之前,我没少来苏州玩,不过卿卿姑不知道罢了。”
楚城幕被罗时一把拽住了胳膊,这次倒是没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任凭她像个考拉一般吊着自己,继续往山上走去。
低头看了一眼罗时,楚城幕又问道:“知道今晚白鹄找我做什么吗?我感觉她好像对你说了不少。”
罗时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道:“她只是托我约你,完事儿说欠我一个人情,别的什么也没说。至于沈慈的事情,她倒是没瞒着我,不过也没说太多。”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说道:“你就不怕她在饭店里藏上五百刀斧手,到时候摔杯为号,把我给剁成臊子啊?”
罗时闻言,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一句,道:
“她敢?别说我姓罗,你也是咱们罗家的姑爷,就凭这身份,就是站到燕翊风面前,她敢蹦个不字儿?别看白鹄一天到晚一副机关算尽的模样,可离了燕翊风的资源,她自己又能做成什么事情?”
楚城幕闻言,却摇了摇头,笑道:
“你们这些三代四代的啊,动不动就以家世压人。我倒是觉得这个燕白鹄有点意思,借鸡生蛋这一招可让她玩明白了。”
罗时闻言笑了笑,眼看山顶将近,松开了楚城幕的胳膊,站直了身体,用双手在脸颊两侧扇了扇风,笑道:
“以家世压人有什么不对?我们的家世也不是白来的,还不是一代人一代人积累下来的,拿命去拼,去换来的。姓楚的,你别觉得我罗时做事情嚣张,搞不好你的子孙后代,都到不了第四代,做事恐怕比我还张扬!”
楚城幕闻言,甩了甩被罗时抓得有些酸软的胳膊,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塔式建筑,笑道:
“我的后代?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子里面,走吧!”
走上山梁,眺目远望,入目之处皆是烟波浩渺的太湖。与天际连成了一条线的水面,在夕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在视野稍近的地方,一条古香古色的青石长桥从岸边一直蔓延到湖心的小岛,不少提着木桶的妇女,浣洗完了衣物,正成群的凑一起,聊着天,沿着长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