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笑道:
“哈哈哈,我说不是
豁你的你也不信啊,不如有时间去京都问问老头子,你是不是差点又多了一个曾爷爷辈分的长辈?”
罗时闻言,仔细的看了看楚城幕的神色,见他谈笑间很是自然,不像是作假,不由泛起了嘀咕,一时间也把不住楚城幕的脉,心里却把之前的嚣张收敛了几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有机会我会去问的。说起燕翊风和庄墨烜的事情,其实老一辈人差不多都知道,毕竟两人当初闹得实在是太过火了。我虽然知道得不算特别清楚,也没有刻意关注过,但也从长辈们的闲聊中了解了不少。”
“当时两人年纪相仿,我们罗家那时候在军中的影响力被削减了不少,所以在他们那个年纪,哪怕是算上罗家,也没有人和他俩争辉。庄墨烜那时候才22岁,已经是正处级县委书记,而燕翊风走的却是由商转政的路子,虽然没有去地方履职,却也年纪轻轻就参与了华能集团的筹备工作。”
听闻罗时的介绍,楚城幕忍不住打断道:
“等等,22岁的正处?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这么一算的话,你小姑二十八岁正处也不过分啊?”
罗时被楚城幕打断了叙述,再次丢了他一个卫生眼,嗤笑道:
“土包子,二十二岁的正处算什么?人家这个摆明是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履历上你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当初那位的亲儿子,十八岁可就是书记了,二十七岁直接进部委工作,要不是后来丢了性命,咱们现在说不定还是家天……算了,这个不能多说。”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这些秘闻他还真不知道,被罗时说一声土包子倒也正常,于是摊了摊手,说道:
“你继续。”
罗时闻言,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被楚城幕打断的思路,又接着说道:
“其实照理来说,这两人一个走地方回中央的路子,一个走由商转政的路子,本来谁也不碍着谁,京都这么大,难道还容不下他们两个羽翼未丰的小雏鸟不成?”
“可有些事情,就怕被人放到一起比较,再加上两人本就是他们那一代的领军人物,身边也就跟了不少拥护者。这动不动就被身边人拿对方来说事儿,这一来二去,两个本就心性未定的年轻人心里就开始憋火气了。”
“冲突的起因我不太清楚是因为为什么,我只知道当时庄墨烜还在外地,可他身边的人自作主张,绑了燕翊风的爱人,其实这人和我
们罗家还多少沾点亲戚关系。可这群自作主张的狗腿子却不知燕翊风的爱人有先天性心脏病,结果一个没注意,人就没了。”
“等到在外地的庄墨烜得到消息连夜赶回京都的时候,燕翊风爱人的尸体都被狗啃得差不多了。如果当时他没有被他的狗腿子架起来上了头,这事儿也就和他无关了。可庄墨烜到底被京都这帮年轻人‘阳少’,‘阳少’的叫了这么多年,被狗腿子们几句话一激,就把这事儿给扛了起来。”
“得知了爱人死讯的燕翊风,尤其是看到爱人那不成形尸体时,当时直接就发疯了,也是领着自己的狗腿子找上了庄墨烜。那天晚上京都就发生了流血事件,流血事件的结果就是燕家这边的狗腿子死了十多个,庄家那边重伤了七个,庄墨烜毫发无损,燕翊风却丢了一只耳朵。”
“至于事后的处理结果,就是你看见的咯!庄墨烜和燕翊风两人都被开除了党籍,终生不得入京。只是相比庄墨烜被一撸到底,燕翊风的结果稍好一些,保留了华能的职务。后来神华从华能分出来以后,她就到神华任职了,不过也就那样了,终生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听到罗时轻描淡写的叙述着那些掩藏在四九城下的阴影,哪怕今天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