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右上角打印出来的妖媚照片,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说道:
“什么大鱼?说起来,这院子不是已经租出去了么?你怎么住进来的?”
罗时闻言笑了笑,说道:
“昨天我不是和你说我在这边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朋友么?这个院子就是她提前租下来的,她知道我要过来,就把院子让给我了。”
楚城幕闻言,顿时把注意力从手中的资料上转移到了罗时身上,神情古怪的笑了笑,道:
“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会叫白鹄吧?和燕家的人走那么近,真的好么?”
罗时闻言,不由流露出几丝惊讶的神色,说道:
“你还知道白鹄?不过怎么叫得那么亲热?白鹄算什么燕家的人,不过是当初瞎了眼,跟了个前途尽毁,内分泌失调,性取向还特么不正常的中年妇女罢了!燕翊风没了羽毛,可算不得什么燕家人了。”
听闻罗时说自己称呼白鹄称呼得太过亲人,楚城幕不由怔了怔,疑惑道:
“白鹄不是姓白?你认识燕翊风?说起来,她应该是你爷爷那辈的人吧?”
罗时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楚城幕一眼,笑道:
“知道得还挺
多,我还以为你和她多熟呢!白鹄姓燕,全名燕白鹄,不过这不是她本来的名字,她本来叫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燕翊风的话,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我爷爷那代的人,应该是夹在我爷爷和爸爸之间的那代人,反正当初她和庄墨烜在京都很出名就是了,被誉为他们那代人的领军人物。”
楚城幕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干脆放下了手中的资料,从兜里掏出烟盒,弹了一颗给罗时,自己也自顾自点了一颗,抽了一口后,问道:
“说起来,之前卿卿倒是和我说起过,当年燕翊风和庄墨烜两人在京都斗了一场,结果搞了个两败俱伤,还被开除了党籍,前途尽毁。说起来,到底是因为啥事儿,你知道么?”
罗时接过香烟,瞥了一眼楚城幕手中的小方块,把脑袋凑了过去,示意他给自己点上,并且翘着嘴角,双手老神在在的抱在胸前,摆明要点楚城幕的“大哥烟”。
楚城幕见状笑了笑,也不和罗时计较,还真把打火机递了过去,笑咪咪的说道:
“我算是你的长辈吧?”
罗时正要低头把嘴凑过去,闻言想了想,点点头,道:
“你要是和我小姑走一起了,那自然算是我的长辈了。”
楚城幕见状,又把打火机往前递了递,笑道:
“那等我有时间去京都了,我得问问那个老家伙,他是怎么教育后代的。”
“老,老家伙?靠,算你狠!”罗时闻言,顿时就瞪大了眼,见自己的香烟马上就要被楚城幕点上了,忙往后退了退,又把手伸了出来,捂住了打火机,这才算是把香烟给点着了。
“乖侄女,能说说了么?”楚城幕把打火机揣回兜里,再次笑眯眯的看向了罗时,问道。
“等等,我先问你个问题。”罗时夹着香烟抽了一口,冲楚城幕摆了摆手,道。
“嗯?”楚城幕应道。
“你和我曾爷爷到底啥关系?”罗时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楚城幕,问道。
“这个啊!你曾爷爷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和他平辈论交。不过我不愿意,所以现在咱俩的辈分才近点儿。”楚城幕笑吟吟的回答道。
罗时闻言,顿时就呆在了当场,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嘴里的香烟都烧了小半截,才回过神,狐疑的看了看楚城幕,说道:
“豁别个,你说儿豁!”
楚城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