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像今天这般,眼睛里出现明显的情绪波动,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长孙馥闻言,低头看了看楚城幕手里的玫瑰金小方块,有些暧昧的笑了笑,随即那股子了无生趣的死气,再次在她眼中蔓延,说道:
“卿卿没有来?”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把手里的苏烟放到了长孙馥面前,却把打火机收了起来,说道:
“抽么?何必明知故问?卿卿要是在这里,你
会直接上门来找我?”
长孙馥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苏烟,打开烟盒,从里弹了一颗出来,然后掏出一个防风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后,面露诚恳的说道:
“看样子卿卿和你说了不少关于我的事情?可你依然决定见我,那看来你对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我有些话想私下和你聊聊。”
楚城幕闻言,沉吟了片刻,冲坐在门口的苟东赐挥了挥手,道:“苟东赐,你去门口待一会儿。”
苟东赐闻言站起身,用警告的目光看了长孙馥一眼,这才拿起掌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客房的房门被关上,楚城幕仰躺到沙发靠背上,把刚收进了裤兜的小方块又拿了出来,咔哒咔哒的把玩了片刻,见长孙馥的目光不自主的被小方块所吸引,突然开口问道:“渝州的事情是你们干的?”
“嗯?什么事儿?”长孙馥闻言,脸上虽然明显怔了怔,可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睛却没有任何变化,让一直看着她眼神的楚城幕,不由大感失望。
“没什么。”楚城幕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问你,什么事儿?”出乎楚城幕的预料,长孙馥听闻了楚城幕的回答,反倒是异常执着的问道。
“前几天,我在渝州的天网社区被人给搞了事情,花了不少精力才平复下来,你不是那谁留在京都的情报头子么?怎么会连这事儿都不知道?”楚城幕闻言,有些奇怪的看了长孙馥一眼,回答道。
长孙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道:
“卿卿什么都告诉你了?我前几天刚回陕州老家祭奠家人了,今天上午才返回京都,还没来得及了解之前的事情。只是,不管是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怀疑是我干的?不对,你为何会怀疑是我们干的?”
楚城幕闻言,微微眯了下眼睛,长孙馥这双平静得近乎死人一般的眼眸,让最是擅长通过眼神来捕捉情绪的他感到有些沮丧,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怀疑是谁干的,只是你来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巧合,我才心血来潮,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长孙馥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
“我来找你是因为别的事情,你说的事情,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下来帮你查一下。”
楚城幕闻言,稍微感觉有些心动,随即想到仲卿卿的叮嘱,却又摇了摇头,道:
“好意心领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长孙馥闻言,看了楚城幕一眼,道:“你怕欠我人情?”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很是坦然的承认道:
“怕,我不想掺和你和那人的破事儿,卿卿警告过我,那人当年从京都被人赶走以后,基本上就半疯了,
我不想和疯子打交道。”
长孙馥闻言却突然笑了笑,道:
“楚城幕,我还有最多两年的寿命,为了我妹妹,我可能比那人更疯。”
楚城幕闻言却只是打量了一下长孙馥,笑道:
“我不想和她打交道,是因为她姓燕,至于你长孙馥,还没那么让我顾忌。”
长孙馥闻言,突然按灭了手里只抽了两口的香烟,冲楚城幕莞尔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