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还眼巴巴的看着李半夏尾灯的严书墨。
“现在你的白富美都上山了,今晚和我一起回去还是怎么安排?”见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楚城幕也不打算再久留,于是和快化作望妻石的严书墨说道。
“我爸知道我回津城了,我晚点还得回趟家和他说一声,你先回去吧!”严书墨闻言,收回了看向了那漆黑路面的目光,回答道。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没啥事儿我就先走了,反正现在霸道的车钥匙也在你那里。对了,你爸和你那个阿姨现在咋样了?”
严书墨闻言,叹了口气,道:“还能咋样?现在我爸回了江女寺住,那个阿姨在自己家里照顾女儿养胎。要不是因为刚结婚就离婚,这才几个月的时间,传出去不好听,我估计我爸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五月一号结的婚,现在才九月七号,日子就过快过不下去了?楚城幕有些无语的拍了拍发小的肩膀,笑道:
“你啊!前面二十年你爸欠了你的,看样子这后半辈子,他还得慢慢还你。行了,你既然要回去,那就好好的陪一下你爸,明天上班别忘了就是,我先走了。”
言罢,楚城幕招呼了一下等在一旁的霍霆锋等人,一行人留下了严书墨,纷纷上车,驶离了停车场。
上车不久,车子还没有行驶到津城长江大桥的北桥头,楚城幕刚降下车窗,正打算把之前老楚递给他的那只华子点上,就听闻前排副驾驶,胡雪幽幽的冲苟东赐说道:“大个子,我的生日也快到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苟东赐闻言,脸色就是一僵,随即侧头看了胡雪一眼,哭丧着脸,点头应道:“我懂!”
胡雪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要重复的。”
苟东赐闻言,再次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随即,大个子又趁着上了桥全是直道的
功夫,迅速掏出了手机,然后扭头看了捂着嘴巴憋笑的楚城幕一眼,说道:“老板,除了雀屏中选,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典故么?”
“哈哈哈哈哈哈……”楚城幕闻言,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回到渝州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担心太晚会出事儿,尤其是胡雪的个头儿实在是太过袖珍,楚城幕交代苟东赐把自己送到了绒花汇,然后就让大个子把他的小女友送回家,让他第二天再来接自己就好。
至于霍霆锋两人,在抵达望天河总店以后就下了车,两人皆是一脸愁容,看向苟东赐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杀气。看样子狗东西在返回渝州的路上,就已经把他录制的视频都发了出去。
绒花汇这边自从苏清澜再次装修好以后,除了苟东赐偶尔会过来浇浇花,楚城幕就一直都没有再来过了。少了人气的房子总会这样,哪怕明明才十多天的功夫,屋里的家具和床上都有了一层薄薄的浮灰。
进到屋里,打开大灯,楚城幕环顾了一圈房屋里的陈设,伸手在餐桌上摸了一把,见手指头上瞬间就粘上了浅浅的灰尘,于是决定干脆做个简单的大扫除。正好他也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今晚那个黄知君最后那几句话,弄得他到现在还有些在意。
在洗手间里接了一盆水,又拿了一张干净的抹布,楚城幕一边收拾着主卧里的家具,一边在记忆里翻找自己认识的人里,到底有谁符合黄知君所说的条件。
可奈何楚城幕认识的人大多是在地方,说是能在京都影响到黄国涛判刑的,就只有罗骋虎一人。黄知君要是能找到罗骋虎,那还在自己这里迂回个什么劲儿?更何况,罗骋虎都一百多岁的老人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再说了,他还有没有那功能都不一定,又怎么会吃黄知君那一套。
思索了好一会儿无果,楚城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