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把苟东赐的手机给抢了过来,可听到苟东赐的埋怨,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楚城幕。
楚城幕闻言,叼着香烟斜了两人一眼,笑道:
“你以为我还会跟你俩解释这个典故?严书墨听了一次就搞出这个幺蛾子,虽然老子现在是单身,可难保哪天又有女朋友了,一个典故就为以后的庆生增添了一次难度,再来两次,大家还要不要活了?你俩还是考虑怎么把狗东西的手机抢过来才是认真的。”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满是危机感的四个男人,被围在众人中间的李半夏,如同幼时扔纸飞机一般,对着飞镖哈了口气,然后奋力一掷。
也不知是李半夏的准头有问题还是因为严书墨改造过尾羽的缘故,飞镖歪歪斜斜的朝着站在柏树不远处的胡雪飞了过去。还不等胡雪有所反应,一枚一元的硬币从沙发的方向飞了过来,把那支失了准头的飞镖给弹飞了开去。
“对不起,对不起!”李半夏见自己差点扎到人了,忙冲胡雪和刚刚弹出硬币的苟东赐欠了欠身,道歉道。
吓了一跳的胡雪闻言,微微摆了摆手,笑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该站在树旁边,这次我站远点儿,你再来。”
苟东赐闻言,面带讥诮的看了一眼突然就开始冒冷汗的严书墨,摇了摇头,笑道:“要不然扎那棵树,树的目标大,让小严子帮你把所有愿
望都实现了。”
让你坑老子,你这是有多高估这些女孩子的动手能力,隔着五米远你还想让她扎中拳头大的金蛋?老子看你怎么收场。而与此同时,严书墨也已经反应了过来自己这个美好愿望的漏洞之处,可自己试的时候,明明三镖全中啊!怎么会相差这么多?早知道还不如让半夏闭着眼睛随便摘一颗好了。
第二镖,也不知李半夏是真的听了苟东赐的,还是准头太次,这一镖倒是不偏不倚的刚好射中了柏树的树干,可别说把树上的金蛋抖落下来,连粗壮的柏树本身,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第三镖,这次飞镖明显又失了准头,直接朝着天花板飞了过去。不过好在运气好,擦着柏树最顶端的金蛋飞了过去,虽然没有把金蛋射下来,可好歹让严书墨松了口气,忙来了一个加速起跳,把最顶端的金蛋拿了下来,热泪盈眶的冲李半夏说道:“碰着也算,碰着也算!”
接过严书墨递过来的金蛋,李半夏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使了些力气把金蛋捏碎,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读道: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傍晚,从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这段话出自2013年出版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实在是太过喜欢,就提前用上了)
轻轻的抿了抿嘴,李半夏小心的把这张纸条收了起来,抬头看着清秀的男生,说道:“书墨,谢谢你,这是我过得最难忘一个生日,我希望明年,后年,以及将来很远很远的所有年,我的每一个生日,都有你在身边,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就在楚城幕在梅厅和严书墨一起帮李半夏庆生的同时,忙碌了一天的老楚和老同学王师垒一起刚刚踏入了那间据说很少开放的菊厅。
“楚老师,你好!”在老楚走进菊厅的瞬间,一个明眸皓齿的女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举步到老楚身前,微微伸出了手,饶是以老楚此时的城府和定力,也一时间微微有些失神,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曹植《洛神赋》里的“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是让人看第一眼就不会挪开眼睛的女人,乌黑的长发高高盘在脑后,一根银色蓝钻的发簪穿过了发髻,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修长纤细,白金色镶嵌着水滴形钻石的项链,把女人高耸鼓胀的前胸皮肤衬托得雪白细腻,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