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参与公司的决策,我自然也就乐得轻松了。”
“许季平这人办事儿有些独,也不和我商量什么,前几天才去了一趟云城,回来脸色就不是很好看。后来有天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当场就吐了口血,然后让人给送医院去了,在医院呆了不到半天,又强撑着出院了,我看他那样子,今年够呛都能熬过去。”
楚城幕闻言,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滑稽的感觉,笑了笑道:
“我怎么感觉这新筹建的公司,刚刚开始营业就一副破败的景象?之前盛翛然不是和我说上个月底一期那边开始拿土地了么?许敬呢?有回来么?”
苏清澜闻言,无奈的看了楚城幕一眼,道:
“我现在越发感觉上了你的当了,我本以为以你的性格,在这个新公司里,就算是许季平不给你股份,你也可以通过别的手段促使他听话,哪知道你是真的就这么放手了。许敬倒是回来了,不过他现在被他老子限制不许参与公司的决策,所以回来了也没啥用。”
“一期的土地那事儿闹得,哎,别提多热闹了。一开始不管是蜀州还是渝州的开发商,到了投标那天,都抱团不发言也不交投标书,把主持这事儿的曼市长给晾在那里。直到我们第一个交了
投标书,当场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啊,可别提了。”
“等到我们交了投标书以后,蜀州和渝州的开发商开始急眼了,后来纷纷表示也要参与投标,哪知道曼市长回头又改了政策,说是当时没有参与投标的企业,有机会参与第二次的土地交易,不过这次交易就改成了竞拍。我估摸着光是这一期的土地,就能杀得血流成河。”
楚城幕闻言,还是低头把烟给点上了,悠闲的往沙发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
苏清澜描述的景象是楚城幕之前就已经预料到的,其实投标这种方式可操作的余地最大,当地政府会通过公司的资质、信誉、财务实力、项目设计方案、招标价格、支付方式等因素进行综合评估。只要涉及到“评估”俩字,这其中的弹性和尺度可就大了。
作为开发商,尤其是蜀州的开发商,谁还没点儿盘根错节的关系?如果他们抓住了这一步,就有很大的可能把外地开发商给挤出去。可他们偏偏选择了抱团和政府对着干,以至于投标这个环节除了许季平,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参与,白白便宜了外地的公司。
许季平新公司的成立,在这上面的短板尤为明显,可当没有人竞争的时候,自然所有的短板就不存在了。
商人逐利,现在见有人拿到地了,之前的攻守同盟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都生怕自己要是出手晚了,别说吃肉,怕是连汤都喝不上,少赚也是赚,陪跑的事情,却是万万做不得。
一旦攻守同盟破碎,那自然就风水轮流转,轮到政府反过来拿捏他们了。之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得,那就公开拍卖吧,价高者得!
“诶,大老板,说说看呗,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这么让盛翛然继续关着?要是没她在,许季平可真得被累死。”
苏清澜见楚城幕只是抽烟不说话,忙催促了他一声,问道,可等到话音刚落,就瞬间又反应了过来,不由马上闭上了嘴巴。
楚城幕见苏清澜反应过来了,不由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浮灰,掏出钥匙丢给了对方,说道:
“这又不是我的公司,我打算什么?至于盛翛然,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被关押在哪,短时间内,也无心去打听这些事情。渝州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这风口浪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许季平嘛!顺其自然吧!既然他这么能干,就不如让他多跑跑?蜀州,云城,当初诸葛武侯可就是在那地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