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是什么?”李容没好气的看了楚城幕一眼,似乎对他瞒着自己的态度有些不满。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
“我真没和他计较什么,只是觉得他太过有自己的想法,听不进去劝。当初那个大澡堂就是这样,后来这个酒吧还是这样。我之前把他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弟弟,所以一心想护着他,可他现在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单飞,那就让他飞去吧!话说最近他在干嘛呢?”
李容闻言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不远处楚城幕一楼小院的木门,自家这个三哥,口口声声说不计较,可每一句话却又都是在计较。当初一个寝室六人,就六个人还相互看不顺眼,现在还属于楚城幕小圈子里的人,也就只剩自己了。
想到当初老王在那个房子里,对着自己笔记本电脑xx的时光,李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他还能干嘛!他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事儿么?学校把他的那个诚信自行车项目给停了,他手里那点儿钱全拿去疏通关系了,结果事儿没办下来,钱也没退。那个酒吧倒是可以继续营业,可现在老王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起,又带着他那帮兄弟做回水军了。”
楚城幕把手里已经快要烧完的烟头从窗缝丢掉,摇了摇头道:
“兜兜转转一大圈,结果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别说他了,说说你吧,你不说你心情不好么?出啥事儿了?”
李容闻言,侧头看了楚城幕一眼,然后抬手看了看表,说道:“三哥,我想找地方喝点儿,你陪我么?”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喝点吧!先陪我去长滨路把车取了,不然真要喝多了,晚点我也好叫苟东赐过来帮我开车。”
“行,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吧,逼格还挺高的,正好去看看!”李容闻言,丢掉了烟头,把靠背立了起来,踩了一脚油门,黑色的雅阁悄无声息的驶出了绒花汇。
半个小时后,楚城幕和李容在渝州国际贸易中心a座的地下停车场停好了车。在李容的带领下,两人坐上了透明的观光电梯,在国贸中心的四十一层下了电梯,然后走进了一家叫做“城市天际线”的清吧。
“景致还不错!难怪敢取这个名字。”
走进酒吧,楚城幕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领着李容一起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个酒吧位于一百六十米的高空,四周除了大量的钢化玻璃,并没有别的遮拦,视野非常好,透过窗户,中沙区对面的大半个灯火通明的南安区尽收眼底。
楚城幕照例作死的盯着楼下看了一会儿,再远眺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然后叫过侍者给自己点了一杯马天尼,李容则点了一杯大都会。不多时,侍者端着两杯鸡尾酒走了过来,李容接过大都会喝了一口,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三哥,我妈出家了。”李容语不惊人死不休,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刚喝了一口马天尼的楚城幕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说啥?”楚城幕一把捂住嘴,尽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没忍住咳嗽出声。
清吧的环境比较安静,周边邻桌几个打扮得有些冷傲的职场女性,听到楚城幕的咳嗽声,不由自主的就皱了皱眉。可等到看清了是谁在咳嗽,脸上都不由露出了几分狐疑的神色,举起了手里的鸡尾酒,露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妈出家了!准确的说,是带发修行!”李容苦笑了下,揉了揉脸,再次说道。
楚城幕这次算是听明白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女人怕是听到了李九歌的死讯,才做出了这么个决定。可谷羊之前明明和自己说起,这女人不是恨李九歌恨得牙根痒痒么?怎么还能因为这事儿丢夫弃子了?
“在哪修行呢?有说什么原因么?”楚城幕小心的看了看李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