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钱包,也不知啥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在自己多了个心眼,把枪藏到了床底,不然今天等待自己的恐怕就不是饿肚子,而是一副银手镯了。
从昨天开始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纪煵只是在火车上简单的吃了一份快餐,在中午十二点以后,掏空了所有的衣服口袋,都没能凑齐十块钱的纪煵,终于被如家的服务员给赶了出去。
腹中的饥饿和渝州白天那已经接近四十度的气温,让他想在公园里找个小角落休息一下都办不到。无奈之下,这家伙总算是想起了自己来渝州的正事儿,兜兜转转之下,就跑到了天路附近。
在天路,天网,天籁,爱游几家公司都悄无声息的转了几圈,纪煵悲哀的发现,在这里别说是给楚城幕一枪,自己怕是刚掏枪就会被人放倒。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怕死啊?怎么自家公司门口还放这么多保安?还特么是带防爆盾牌的保安!
在几家公司周边转了几圈,纪煵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保安注意到了,又忙从这栋写字楼大厦里退了出来。然后就找了个阴凉的树荫下,蹲在了路边,看看有没有机会等到楚城幕落单。哪知道等了近两个小时,都快被晒得脱水了,才偶然间从几个路过的员工嘴里得知,楚城幕今天压根就没来上班。
我特么,楚城幕,你有病吧!这么大的公司,你居然不来上班?感觉自己都快要中暑了纪煵,终于强忍着内心的悲愤,在滨江路边上的公共厕所里,对着自来水龙头灌了一气儿,然后把皮带猛的紧了紧。
灌了一肚子水的纪煵,就这么在天路对面的公共厕所边上待了整整一下午,因为他发现这家公共厕所居然有空调。直到几泡尿把身体里那点水分排干净以后,这家伙才被肚子里的饥饿感吸引到了天路总店边上的蛋糕店。
腹中的饥饿一次一次的冲击着纪煵的理智,有好几次他都想直接掏枪进那个蛋糕店里抢劫。可一大群平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着深蓝色短裤加军绿色t恤,趁着夜色降临暑气微散,在望天河附近拉练的安保人员,又让这个色厉内荏的大号奶狗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容易等到这些拉练的安保人员散去了,鱼肚白的天空都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纪煵又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饿过头又不饿了。
我特么是来杀人的啊!到底哪出了问题?满心悲愤的奶狗再次紧了紧皮带,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一旁的望天河总店走去,今晚可怎么过!
正当纪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渝州被玩得近乎崩溃的时候,楚城幕的路虎也终于快到了望天河,正当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嬴初归打个电话,示意她可以出来了的时候,手机却自己震动了起来。
盛翛然?这妞回渝州了?不是说好明天去许季平家里碰头的么?楚城幕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不由挑了挑眉,然后接通了电话。
“楚城幕,你现在在哪?”电话里传来了盛翛然急促的声音,声音里甚至有些颤抖,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惶恐。
“怎么了?我现在正在……我看看啊,我马上到天路总店了!”听出了盛翛然语气中的不对劲,楚城幕侧头看了看窗外的景物,回答道。
“确定?你别哄我!”电话里,盛翛然松了口气,回答道。
“这还有什么好哄你的,我刚从朋友的店里回来,有什么事儿么?”楚城幕闻言,纳闷道。
电话那头的盛翛然正坐在一辆崭新的银色宝马x5上,听到楚城幕的回答,这个染了一头红色头发的女人,咬了咬下唇,猛的在路中间打了一个转向,直接逆行,回头往望天河的方向开去,看她周边的景物,正是在临江楼附近。
“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秘密么?你当时说不会后悔那次。”盛翛然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