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话,而且还是由特警总队把人给带走了?
要知道这帮人平时并不参与普通的刑事案件,有他们参与的案子,最起码得冠上“严重”“群体”“骚乱”或是“恐怖”等词汇。这次虽然这帮人动用了枪支,可事实上造成的伤害并不算大,照理说,普通的刑警就能处理这种案件,又哪里轮得到他们出手?
稍作思考,楚城幕顿时想到了去年奥体中心的群体踩踏事件,当时康漠说出于一些压力扫尾扫得并不算干净,莫不是这帮人是当时的漏网之鱼?不然罗培然横插一脚,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以他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牵扯到了自己才对。
可这些人又怎么会和李九歌扯上关系?还是说,当初的群体踩踏事件,李九歌自始至终都有参与进去?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可真就有点意思了,堂堂一个直辖市的市长和这种人混在了一起,那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挂断沐谦明的电话,楚城幕站在走廊里发了会儿呆。这事儿牵扯到的东西怎么感觉越来越深了?原本不应该
只是涉及到普通的行贿受贿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已经带上了几分政治的味道?而且似乎还涉及到了境外势力。
重新走回闲庭舒的病房,在沙发上坐下,楚城幕看了看还坐在病床上的娇俏人儿,闲庭舒注意到他的目光,俏脸微微一红。这几天楚城幕一直都在病房里过夜,两人之间除了最后那一步没有跨过,该做的,该熟悉的都已经做得,熟悉得差不多了。
楚城幕再次思索了片刻,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事儿不管牵扯到多深,那和自己都没关系,自己只做到李九歌那一步就收手,就算天塌下来有罗培东这个高个子顶着,他要是顶不住,他还有这么多兄弟姐妹,还有他老子。至于李九歌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必须死!
“发什么呆呢?你不说今天要回渝州么?”闲庭舒见楚城幕坐到沙发上,就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家伙只是在发呆,害自己以为这家伙大白天就在想一些羞羞的事情呢。
“没什么,我一会儿还要见个人,这边见过了,就该回渝州了,我们学校都已经放假两天了,再不回家,严书墨该顶不住了,我爸妈也该怀疑我了。”楚城幕回过神,冲闲庭舒笑了笑道。
“书墨说你和你的那个小女友出现问题了,是真的么?”闲庭舒一听楚城幕真的一会儿就要走,自己却因为肺部还有积水,迟迟不能出院,也顾不得自己问这些话是否合适,一双狐媚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楚城幕,问道。
楚城幕闻言怔了怔,随即好笑的摇了摇头。这身边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精明得跟啥似的,秋锦歌这样,闲庭舒也是这样。自己只是稍微表露出来了一点情绪上的不对,她就知道顺藤摸瓜,一直往下查。严书墨这张破嘴也是藏不住话,别人问啥他就说啥。
仰倒在沙发上,楚城幕双手枕在脑后,看了看窗外露了个枝头的黄角兰,翘起了二郎腿,懒懒的回答道:“应该是多少出了些问题,有些事情,可能是当初我想岔了。”
“比如说?”闲庭舒依然执着的问道。
“比如说啊!”楚城幕闻言,思考了片刻,对于闲庭舒,他心情上,感情上的一些情绪,倒也不至于瞒着她。她能答应自己以后都不生气了,已经是在两人之间做了很大的让步,自己又什么不能和她说的?
“打个比方吧!这种事情就像我靠着想象,在空中画了一副很漂亮
的图画,美轮美奂,我对这幅图画很是满意,也喜欢得不行了。可这幅图画始终是在半空中飘荡着的,没有实体,或许一阵风吹过,就把它给吹散了。所以我得给我这幅图画找一张画布,方便我把它拓印到上面,于是秦怡出现了。”楚城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