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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那时候就是被陈功华专门挑中来针对某人的?”楚城幕听出了盛翛然的潜台词,问道。
“嗯,一开始我只是拥有某人喜欢的外表,陈功华说我和那人的初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后来我学了很多东西,都是为了投其所好,不是你想的那种技能,而是正儿八经的学识啊,教养啊什么的。那段时光对于我这个高中就辍学了的人来说,很难,却又是难得的轻松的日子。”
盛翛然看了看楚城幕的眼神,解释道,许是下定了决心要和楚城幕合作,又或是她打算换一座靠山,此时对于楚城幕的问题,几乎称得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李九歌最后在你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楚城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此时盛翛然的所有转变,几乎都是源自那句话。在李九歌说出那话之前,盛翛然的眼神里依然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野性,而现在,这股子野性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余下的只有平静以及眼底那收敛到了极致的心碎。
盛翛然闻言愣了一下,连手里撸狗子的举动都停了下来,只见她侧过身子,认真的看了看楚城幕,眼里闪过几丝思考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你观察得可够仔细的,那句话很简单,‘x夫人在美国让我带她向你问好’。这个女人姓什么,我不方便告诉你,因为告诉你了,以你的本事,很容易就顺藤摸瓜,把那人给找了出来。事到如今,我不想再节外生
枝,因为牵扯得太多,我自己也跑不掉。”
楚城幕闻言,心下恍然,这下所有的谜题都有了答案。为什么李九歌会不在意陈功华的态度,为何盛翛然会一下子散去了所有的心气儿,为啥她会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接受了一直不肯接受的合作,原来她被所有人抛弃了。
“裸官?任期快到了?”楚城幕轻声问道。
盛翛然闻言,怔怔的看着楚城幕,过了好一会儿,才使劲的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从眼眶里夺目而出。
楚城幕伸手从靠背后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盛翛然,然后把头转向了一边。
这女人,也太尼x可怜了,晃晃悠悠好几年,把青春都报答给了陈功华,把身子都给了背后的那个他,期间作为手套也好伴侣也罢,更为两人带去了无数的钱财,自己什么也没落下,最后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也不知该说她单纯,还是该说她傻。
不知过了多久,西南医院那圆弧形的主建筑已经映入了眼帘,楚城幕才在背后听到一声轻微的“谢谢”。
“不用,现在你我暂时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对自己人从来都比较体贴。不过我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楚城幕回头看了看已经重新控制好情绪的盛翛然,说道。
“你问。”盛翛然点点头道。
“陈功华和李九歌,到底是什么关系?”楚城幕目光灼灼的看着盛翛然,轻声问道。
盛翛然闻言,露出了几分思索的神色,只不过思索中同样也带着三分茫然,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眼看苟东赐都把车开进了西南医院的大门了,她才回过神道: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所知道的是,一开始他俩之间并不相识
。最起码李九歌才到渝州到处找投资的时候,他俩并没有交集。后来不知是谁牵了线,把他俩硬凑到了一起。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他俩应该没有任何项目上的合作才是。”
“会不会是你背后那个人?”楚城幕问道。
“不会,如果是他牵线的,没道理瞒着我,而且总会露出些许蛛丝马迹才对。他的资产在转移到国外以前,都是我在打理,这份信心我还是有的。给我的感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