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不到她头上。”王洛京摇摇头道。
听闻洛霜珺被转院去了鹏城,楚城幕也只得暂时把她放到一边了,只有看下次去天鲲的时候顺道去看看她,就是不知道那时候洛霜珺返校了没。对于洛霜珺一家人在鹏城的住处,楚城幕还是有印象的,离福田区那个有名的二奶村不远,楼下有家炖腊猪脚的,贼好吃。
把老王在中沙区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楚城幕眼看他上了一辆小金杯,这才和苟东赐一起回了鹭湖郡。
与此同时,在津城滨江路上的那个别墅小区,那栋曾经让楚城幕弄得自己手腕全是伤的小别墅里,头发已经差不多全白了的戴远航,正如同一只被猎人围困住了的野兽一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发出歇斯底里,却又压抑的咆哮声。而他的妻子谢疏影正蜷缩在一旁的皮质沙发里,瑟瑟发抖,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吓坏她了。
戴远航此时的状态实在是说不上好,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已经全散了,几缕全白了的头发正狼狈的贴在额头上,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的淡然表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双平静中又爱带上几分讥诮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上半身笔挺立正的衬衣满是皱褶,仔细看去,领口处的扣子似乎也不翼而飞,衬衣的下摆更是随意的耷拉在腰上,随着他的来回踱步而飘来荡去。
“这帮王八蛋,当初眼看着赚钱的时候,一窝蜂的扎进来,现在看着情况不对,就又一窝蜂的想撤股,天底下哪有只赚不赔的买卖?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出了问题了么?不然我这么着急的回笼资金做什么?难道是为了给他们退股做准备的?一帮子眼皮子浅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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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远航双手叉腰,走几步又停下来,嘴巴里跟神经质似的,时不时的嘀咕上两句,看得出来他很想破口大骂,可不知又在顾忌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小声的碎碎念。
谢疏影双手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看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如同疯魔一般的戴远航,往日这个在自己心里如同雄狮一般狡猾而强壮的男人,此刻却只敢像被咬断了脊柱的斑鬣狗一般,狺狺作吠。联想到前两日被人拽进了小黑屋里,面对的那些淫言秽语,谢疏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道:
“远航,要不然咱就把钱都退还给人家了吧?你不是手里压了不少货款的吗?那些钱要是不够,咱就再把厂房,再把这个房子都卖了!我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再这么拖下去,我担心下次他们再抓住我,就不是说说而已了。”
戴远航闻言,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几步走到谢疏影面前,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眼里带着莫名的失望和嫌弃。
谢疏影,我让你享了二十多年的清福,真是惯坏你了?每次面对问题,你除了一个劲儿的拖后腿,除了喋喋不求的抱怨,你还能做点啥?我每次在外面面对风风雨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还卖掉厂房?我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不要了?我辛辛苦苦拿回来的远航电子就这么折戟沉沙了?
只要给我时间,我已经组织人手去研究下一代的MP4了,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把这一关熬过去,而不是现在和人拆伙儿,我截下来的钱是为了东山再起的,可不是为了填饱这群土狗,我现在需要的是说服他们继续对我保持信心,谢疏影,你这个傻女人,你到底懂不懂?
“远航,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害怕!”谢疏影被戴远航全是血丝的眼睛盯了一会儿,这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终于露出几丝畏惧的神色,把自己往沙发里缩得更紧了。
“做什么?”戴远航突然疯了一般,神经质似的笑了笑,伸手拽起了缩在沙发上的妻子,一把撕开了她上身的真丝衬衫,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肉。而窗外,适时的响起了一声惊雷,把女人吃痛的惊呼声给压了下去。
“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