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勇气,或者说是没有那个能力再往里面前进哪怕一步。”
“哪怕真的像你所说,过些年,我有能力,有勇气在踏进去了,可我却不清楚,那时候再看见的风景,是否会和现在一致。”
楚城幕放下手中的镊子,拍了拍严书墨的肩膀,安慰道: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哪怕风景还是那些风景,可到了那时候,你会因为所处的高度不同,观察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景物也会不同!要是真的不甘心,咱就搞它一把,不管你想怎么和她玩,我给你的弹药管够!我相信,整个渝州,像我这么留着一堆闲钱在手里的,还是不多的!”
严书墨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心动的神色,却又很快摇了摇头,笑了笑道:“还是算了,这次我真不是和你客气,我是担心这么搞完一把以后,我是否还能做回我自己,搞一把容易,可搞完了,总得清醒吧?”
楚城幕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劝了,继续拿起了镊子,问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严书墨拿起一旁装着花生米的筲箕,往铁锅里倒了些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油锅,直到油锅烧到八成热了,才伸手关掉了天然气,把花生米倒了进去,一边翻炒一边说道:
“我大概还是会把她教到高考前吧!也就两个来月了,这些话,藏在心底就行了。听说她的父亲打算送她出国来着,现在说出口,一来是影响她的学习,二来也是没个结果。”
“这女孩儿本身对学习的兴趣就不大,她爸又不愿意给她压力。听说她家里以前给她请的私教,一节课就好几百那种,结果她却学不进去,眼看我这边让她还有点动力学习了,先就这样吧!”
楚城幕闻言默然,难怪严书墨会放弃了,难道这又是一个信奉外国月亮会比较圆的?自家闺女在国内都学不明白,在国外连语言都不通的情况下,就能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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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对人家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决定罢了,压根也没考虑闺女学得好不好的事情,或许只是单纯的让她换个环境生活一段时间而已。只是这个普通的决定,却熄灭了严书墨心里那朵再次升起来的小火苗。
“行啦,别垮起个批脸,要难受也是老子难受,你难受个什么劲儿?等到这边的活计交差了,我也可以恢复我严大官人的做派了,我都憋了好久了。说实话,这发型,真他妈蠢透了!”严书墨把炸好的花生捞了起来,然后撒上一点食盐,回头看楚城幕连嘴角都抿起来了,不由推了推他,好笑道。
楚城幕闻言,回头看了严书墨的脑袋一眼,轻声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脸配不上你的发型?”
“滚滚滚滚滚!”
和严书墨聊天打屁,蒜瓣一不小心就剥多了,趁着还有点时间,楚城幕干脆又做了个蒜泥白肉。等到娃娃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厨房里的几个菜也刚好出了锅,再加上严书墨买过来的烧鹅,猪头肉啥的,今晚的下酒菜算是够用了。
只是家里只有楚城幕买来喝着玩的生啤,放在冰箱里,他倒是没喝几个,不知不觉被娃娃悄悄的喝了不少。严书墨喝不惯这东西,楚城幕只得临吃饭前,又叫苟东赐出去跑了一趟,好在这边离磁器口也不远,来回一趟也就一二十分钟。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上桌了,也差不多快七点了,饿了个前胸贴后背的娃娃,先把烧鹅的鹅腿给楚城幕夹到了碗里,然后冲着所有人举了一下手里的老山城,笑道:“第一口,祝严书墨他爸爸,重新焕发第二春,一枝梨花压海棠!”
“咳咳咳……”完全没料到喝酒前还会举个杯的严书墨,早就开了啤酒自己喝上了,突然听到娃娃说起自己老爹,一口酒差点怼到气管里。
“秦怡,你会不会用成语?我爸和那阿姨年纪差不多的,怎么就成了一枝梨花压海棠了?”擦了擦嘴,严书墨拿起啤酒和娃娃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