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不是环境不对,时间也不对,言爱什么的,其实他也挺想尝试一下。
挂断电话,楚城幕朝站在门口的严书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怎么了?”楚城幕弹出一根香烟递给了严书墨,问道。
“心里有点烦,想和你说说话!”严书墨接过烟点上,蹲在了楚城幕身旁。
楚城幕也给自己点上了烟,蹲了下来。
“明天初一,我爸下午给我打电话,叫我明早去镇上,他来接我,回去给我妈上坟!”严书墨抽了一口烟,从鼻子里喷出浓浓两道白雾,闷声道。
“不想去?”楚城幕问道。
“不想和他一起去,今天晚上他还和别人家的女人,和别人家的女儿一起过年,明天他怎么好意思去面对我妈?老楚,你说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么?”严书墨黯然道。
楚城幕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伪科普文章,虽然有点不严谨,但是正好可以用来安慰严书墨,于是说道:
“1987年墨西哥的一位心灵学家胡力安-马尔撒斯在所公布的病人死亡前一刹那的照片上发现有一道白色的东西从身体内冲向上面,为了证实灵魂是否存在,有一群由7个灵魂学权威的医师、心理学家、科学家组织的研究团体,制造了一套"灵魂测定器"。”
“1996年秋天,这群灵魂学权威测试了一百位死者的体重变化,得到以下结论:当人类死亡的时候,水分和瓦斯会从人类的肉体释放出来,将这些因素扣除重量后重新计算人体死前与死后的重量,前后相差三十五公克,而且没有胖瘦之分,因此他们认为,灵魂的重量应该就是三十五公克。”
其实这东西是个伪命题,而且比较玄学,所谓的灵魂学家,是在先认定了人类是有灵魂的情况下才诞生了所谓的灵魂学家,可如果原本客观上就没有灵魂,那么他们这种权威,本身的存在就毫无根据,那么这种毫无根据的专家得出的结论又怎么会严谨,不过楚城幕经历过重生和望天河昏厥,他倒也不敢拍着胸脯说,人就真的没有灵魂。
严书墨闻言,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其实楚城幕能够理解他这种矫情,他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没能好好的尽孝,最起码没能做到他自己认为的最好,等到母亲没了以后,心里压抑的愧疚无法宣泄,正好他父亲找了新的对象,结果这种情绪就全都一股脑的宣泄到了他父亲身上,实际上严书墨心知肚明,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没有他父亲深,他做得也远远没有他父亲多,世上谁都可以拿他父亲这点事情作为谈资,说三道四,唯独他没有资格。
不过作为发小也好,兄弟也罢,关系再亲近,楚城幕也做不到用这种近似把严书墨的心剖出来一般的残忍手法,来把这里面的道理和他掰扯明白,哪怕亲兄弟也不行,只希望他能早点明白过来,别等到他父亲又有个好歹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你要是不想和他一起回去,明天上午你陪我上过坟了,我再陪你一起去一趟你妈妈那边,这样时间刚好能错开!反正家里上坟这些东西多的是,也不差你妈妈那一份!”楚城幕站起身,拍了怕严书墨的肩膀道。
“我再考虑考虑吧!”严书墨应道。
和严书墨说了一声,楚城幕又走回屋里,不大的彩色电视里,开始播放《春节序曲》了,这是春晚的开场曲,朱军、周涛、李咏、董卿、文清、张泽群等一干主持人已经亮了相,李咏在这一年还活着,一头长卷发加马脸,此刻正穿着一身紫色的礼服,双手抱着话筒说着吉祥话,董卿一身红色的旗袍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笑,站在一旁,而朱军的头发还没带上银丝,虽然已经年满四十,看起来却风华正茂。
“哥,你刚才有啥事儿么?”楚城幕站到门口,看到屋里已经没地方下脚了,他对于春晚没什么感觉,不出意外,今晚最搞笑的节目,应该是赵本山卖拐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于是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