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这些天的数据变化!我感觉你这个打赌,药丸!”
时间虽然有些紧,但在金钱的开道下,楚城幕还是赶在傍晚前安排好了明天的行程,好在瓷娃娃明天下午有课,所以只需要安排傍晚到晚上的活动就好,不然就是把楚城幕头发薅秃了,他也想不出来该如何安排一整天的行程。
劳累了一天的楚城幕正在厨房做饭,一般来说,要是情况允许,他都喜欢自己做,倒不是觉得外面的东西不卫生或是不干净,仅仅是因为,对他来说,下厨是一种乐趣,况且这世界上最了解你口味的人,恰好就是你自己。
小锅里正用小火炖着的酸萝卜鸭掌汤,这东西需要点时间才能炖好,吃饭前喝上一碗,酸咸中带着微辣,最是开胃,软糯的鸭掌里满满的胶原蛋白,很是养
。侯爷,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秦安整个身体蜷缩在雪地上,嘴唇和脸都是青的,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死。
秦虎心里叹了口气,秦安纯属是被自己连累的,而事情若是照此发展下去,他俩是必死无疑的了。
那些想让他死的人,在朝堂上没整死他,就在军营里下黑手打闷棍,把他往死里整。
可秦虎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这明摆着就是被人陷害的事儿,他可不能干休。
人生本来就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等着吧,老子不但要活下去,还会杀回京城,与你们算算账。
“秦安,我们出门的时候,带了多少银票?”
“没有银票了啊,我身上只有二十两银子。圣旨上说了,我们是充军发配,家产封禁。”
秦安今年才16岁,是秦虎的贴身书童,长的很瘦弱,早已经不堪折磨,看上去就剩一口气了。
其实秦虎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天先锋营每天行军30里,干的工作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砍柴烧火,挖沟挑水,搭建营寨。
而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家伙,每天和几百个五大三粗的丘八待在一起会是什么状况?
肯定是干最累的活儿,吃最差的饭,挨最毒的打,受最大的气……
秦虎估计,他的前身可能就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也算是他罪有应得吧。
只是这份苦,现在必须要他扛下去了,扛不住的话,他也会死。
“给我。”
秦虎想好了,他必须先设法保住秦安的命,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而要保命其实也不困难,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行贿,俗话说财能通神,这个办法虽然原始,但永远都好使。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可能去贿赂高官,因为没人敢跟他沾边。再说也没钱。
所以他的脑海里面想到了一个人,百夫长李孝坤。
也就是目前先锋营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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