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人为了感谢对方,就给了点儿钱,害怕对方反悔,又留了凭证,那凭证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个中年男人给找到了,老人说他这把年纪了,哪还怕他告不告他,只是哀莫过于心死,就随了他吧!”
“然后我这暴脾气!”李荣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楚城幕,继续道:
“我本来就因为走了个老人,心里就不爽,出门又听见这些事儿,哪还能忍,就开车把那孙子的车给怼山沟里了,事后为了这事儿我爸赔了不少钱,本来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哪知道这孙子好像还是个记者还是通信员啥的,在本地新闻口多少有点影响力,颠倒是非黑白,在本地各大论坛上说什么富二代嚣张跋扈啥的,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也把我给弄出名了!”
“这不,我爸气得连零用钱也给我扣了,车也不给我修!说是让我长点教训,也亏得这车皮实,不然今天都没法开到学校来,嘿嘿!”
“当时程颐在车上么?”楚城幕问道。
“瞧你这话问的,我是那种人么?”李容闻言瞪大了眼。
两人聊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走进了位于综合楼一楼的多功能大教室,刚准备随便找了俩位置坐下,太铭却看见了他俩,冲他俩挥了挥手,一瞧寝室其余几人都在,两人也就坐了过去。
“哟,三哥,变帅了哈!”王洛京看见楚城幕,笑嘻嘻的站起来,挪了挪屁股,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把赖琰晴和朱可夫往里挤了挤。
赖琰晴没多说啥,也跟着起身笑眯眯的招呼了一句:“三哥,二哥!”
朱可夫心情不太好,却是不乐意挪屁股,瞅了几人一眼,趴桌子上,把后脑勺对准了几人!王洛京见状脸色却是瞬间黑了下来,提起手边的杂志就准备冲朱可夫的后脑勺砸过去,还好太铭眼疾手快,一把给拉住了。
楚城幕见状也不生气,看了一眼那个浑然不知自己躲过了一劫的后脑勺,指着后面空着的两排位置,笑了笑:“那边还有位置,我们换过去吧!”
于是其他几人跟着收拾收拾,全都换到了后面。
“啐!”坐下前,王洛京冲着朱可夫的方向吐了口口水,面色不屑道:“什么叽霸玩意儿!真特么以为五湖四海皆是他爹呢!在家爹妈惯着,来了学校还要我们惯着?早特么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老大拉着,我今天非揍他狗日的!”
楚城幕闻言莞尔,心想,你去年还看太铭不顺眼呢,现在又叫人家老大了?人家要不拉着,看你咋下台。
大学就是这么一个过渡到社会的过程,有的人适应得快,有的人却适应得慢,不管慢与快,都得学着习惯没人惯着你毛病了,也不会有老师来帮你主持公道了,楚城幕随便一个举动,同寝那层似有似无的温情面纱就被撕了开来,朱可夫就这么直接被孤立了起来,有更好的处理方法么?有的,可是,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