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走了老严,楚城幕这才想起给罗溪鱼打个电话问问闲庭舒档案的事儿,教育局一般春节放假也就七天,这几天也早该上班了。
闲庭舒当初停薪留职的手续办得就不正规,不过这年头也没人较真就是了,等到了一几年,教育部出台文件要求彻查的时候,为这个事儿丢掉了教师岗位的老师可不止一个两个,别看那会儿一个个都是小老板,因为丢掉这份工作,准确的说是丢了这份福利,心疼得龇牙咧嘴的人可真不少。
所以真要掐这个脖子,按正常程序来就行,让罗溪鱼打个电话无非是让闲庭舒父母没有操作的余地罢了。
“喂,姐,最近忙啥呢?”楚城幕正散步往滨江路走,他又和父母请了假,此时准备去滨江路的停车场取车。
“我倒是不忙,某个小鬼看样子倒是忙得不行了,等我看看时间啊,从仲卿卿给我打电话报了平安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5个小时,某个小鬼在忙啥呢?”电话里传来罗溪鱼糯糯的御姐音,不过语气嘛,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我瞎忙呢!前天晚上到家都十一点了,这不是担心姐你睡着了嘛,仲卿卿这家伙,咋这么不体贴呢?”楚城幕独来独往惯了,还真没给人报平安这习惯,此时听到罗溪鱼那危险的口气,忙张嘴开始说瞎话。
“听卿卿说你把她吓够呛!听说你还和她打赌来着?”罗溪鱼闻言笑眯了月牙眼,不用看,她都能知道楚城幕现在一脸无辜的表情,就好像楚城幕就在她身前一般。
“我有吓她么?打赌的事儿倒是真有!”楚城幕回忆了一下,确定只有自己被仲卿卿捉弄的记忆!
“那个一万五千倍是什么意思?她可真被吓得够呛!有时候我都怀疑小弟你能够预见未来!”罗溪鱼在电话里幽幽道。
“我也就是说说罢了,这种事情只要有详实的数据作分析,不难得出结论的,姐姐要听的话,我可以把推理过程告诉你,如果要是能预见未来,我不早就去找姐姐你了么?哪还会苦逼这么些年!”
楚城幕笑道,从开始拿未来的事情来打赌,他就有意识的逐步塑造他有先见之明的印象,让身
。边的人逐渐习惯,不然将来,很多事情真的说不过去。
“说得也是,以前觉得卿卿已经很厉害了,和你比起来,似乎又不那么聪明了,上次不还被你带沟里去了么?哎呀!”
罗溪鱼突然惨叫了一声,又接着道:
“谁有功夫听你那些枯燥的数据,说说你和她打赌又是咋回事吧?我可不想你和她闹矛盾,不然为难的还是我,小弟,知道么?”
“姐,你没事吧?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打赌是假,其实就算是一个君子协议吧,仲卿卿的风格确实强势了一些,但我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人家一心为了公司好,我还拖后腿?”
“没事,刚被蚊子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楚城幕找到了车,用肩膀把手机夹到耳朵上,从车后排把闲庭舒给他准备的正装拿到了副驾驶,自己这张脸实在是太嫩了,希望衣服上能弥补一些不足,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一些,不然见闲庭舒父母的时候,人家一看你一小屁孩,说啥都得打折扣。
“不过像公司的法务部这些要害位置招人,是不是得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不是说对祈律师的能力和职业操守不满意,这只是一个态度问题,毕竟我才是老板!”
“不用担心我和她会产生什么争执,仲卿卿是个聪明人,她会逐步调整过来适应我的!”楚城幕自信道。
“如果她不够聪明呢?”罗溪鱼执着的问道。
“其实吧,我一直就觉得这女人脑子似乎有点毛病,或者是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总感觉她似乎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仿佛生死之间,又感觉像行尸走肉,这种状态,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突然就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