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克赛德旅馆是有一群二层小楼构建而成,包含有健身中心,室内游泳池,餐厅等等,似乎和国内的星级评定不太一样,星级为3.5星。
小楼的位置分布看似杂乱却又富含美感,整个旅馆或者说是整个帕罗奥图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绿”,无处不在的绿色植物。
苍劲高大的红松,粗壮笔直的棕榈树,以及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矮小灌木,颜色也很是繁杂,或绿或黄或红,被看似随意的栽种在各个角落,这些角落里或是藏着一个小小的木制秋千,或是布满落叶的拱形廊桥,或是一个蘑菇房顶一般的私人小亭,让人在散步的同时,还能惊喜不断。
楚城幕一行人到达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整座旅馆在各色灯光的照射下,美轮美奂,一栋栋两层小楼在一棵棵高大乔木的环绕下显得野趣十足。
许敬把三人安顿好,很快又开着他的小野马一溜烟没了人影,说是要去享受夜生活,第二天接到对方以后再过来会和,这家伙出了趟国,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
明明在机场的时候还困得哈欠连天,等把行李都放好了,躺在床上,楚城幕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算算时间,其实这会儿国内应该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才对,睡得着才见鬼了。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听动静应该是仲卿卿,祈青华敲门时会带着特有的节奏——叩,叩叩叩,弄得跟对暗号接头似的。
楚城幕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啧,那也就是哥这半年来不包宿了,不然不睡他个天昏地暗!时差?不存在的。
站门口的正是仲卿卿,这大妞换了一身长袍一般的居家服,比寻常女人稍宽的直角肩显得腰肢越发纤细,手里端着两杯鸡尾酒,一杯粉红,一杯浅绿,杯口上还分别挂了个柠檬圈,冲楚城幕挑了挑眉:“喝么?找你有事!”
“哪来的?”楚城幕侧身从仲卿卿身边走过,接过仲卿卿递来的一杯浅绿色的鸡尾酒,顺手把门掩上,既然对方是不婚主义者,那两人私底下相处还是放到外面比较好。
“冰箱里就有预调酒和气泡水,这东西随便兑兑就有了!”仲卿卿一脸小case的样子,跟着楚城幕一起趴到了二楼的栏杆上往外看。
“我靠,咳咳咳咳。。。。。。”楚城幕也没多想,一口喝了下去,瞬间感觉一股呛鼻的辣味从舌头根部沿着鼻梁一下子串到了眼睛里。
“大姐,谁教你在这里面加青芥末的?”过了好一会儿,走廊里的感应灯都被楚城幕咳嗽得开开灭灭了好几次,楚城幕才算是缓过劲来,一泡鼻涕一炮泪的看着仲卿卿道。
“书上啊!说是这种鸡尾酒最提神了!”仲卿卿满脸无辜,甚至还有功夫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酒。
“那你那里面加了么?”
“没有啊,我是东北人,我怕辣!”仲卿卿理直气壮道。
“哪种鸡尾酒告诉你这么做了?”楚城幕抹了一把眼泪,感觉脑门正中间的位置仍感觉一股子呛鼻的辣味在翻腾。
“书名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鸡尾酒名叫“最后的男人”来着,特基拉2盎司,雪碧加至七分满,TABASCO特辣,然后搅拌均匀!我看冰箱里没有这些东西,但是有青芥,合计应该都差不多!再说了,你们渝州人不是最爱吃辣么,怕啥?”
仲卿卿看楚城幕实在狼狈,伸手帮他接过酒杯,回忆道,眼神中分明还带着几分瞧不起。
“我特么!”
这种鸡尾酒楚城幕倒是听说过,标准做法是每人一次性喝六杯,谁最后倒下谁就是最后的男人,纯粹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法,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来到老美地盘的第一天,自己就差点被自己人给干掉了。
“卿卿做的东西你也敢吃,你还真是个勇者!”
楚城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把另一间客房里的祈青华给咳了出来,这个女人也换了一套深棕色的居家服,戴着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