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正事儿,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大多是罗溪鱼问一些楚城幕家里的情况,她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楚城幕这样妖孽的孩子。
每次聊到老蒙胡搅蛮缠,动不动就爱揪楚城幕的耳朵,看着楚城幕无奈的神色,罗溪鱼都会忍不住大笑,笑完后却又表示出深深的羡慕,也多少说起了一些关于自己的家庭情况。
罗溪鱼说自己很没安全感,她出生于70年代最后一次知青下乡期间,78年,她的父亲回了城市,才三岁的她一度以为自己和母亲被父亲所抛弃,幼年时遭受了不少欺负和白眼。
直到她十岁那年,父亲才冲破家庭的重重阻挠,把她和母亲接到了城市里,所以罗溪鱼说她在乡下生活过十来年,倒也没撒谎。
好在她的父亲没有像别的知青那般,重新在城市里组建了家庭,虽然幼年时罗溪鱼吃了不少苦,但总的来说,她的童年还是比同龄人多了许多色彩。
九零后出生的可能没啥印象,但是八零后出生的,大多看过《孽债》这部电视剧,那就是反应当初知青下乡,回到城市又重新组建家庭后,带来一系列悲剧的社会状况。
通过一番闲聊,新认的姐弟两人都多了几分熟络。
罗溪鱼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腕表,突然一拍额头,道:
“完了,聊得太高兴,都忘了快中午了,你小侄女还在家等着我给她做午饭呢?要不要一起去?”
楚城幕奇怪道:“我小侄女?”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小侄女了。
“烟云啊,我是你姐姐,烟云不就成了你小侄女了么?要不要一起去?”罗溪鱼笑道,站起身,又问了一遍。
楚城幕好笑的摇了摇头,也跟着起身道:“算了吧,我和罗烟云昨天还是第一次打交道,以前不熟悉的,上门不太合适!”
“那倒也是,这样吧!姐姐这段时间估计都会在烟云家,顺便把你的这个建议消化一下,等我哪天闲下来,请你上家里做客!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唔,放心,不是渝州那个家。”
“都行。”放下心中那份绮丽幻想后,楚城幕重新找回了那份进退适宜的随意。
红色的雷萨克斯带着一阵低沉的轰鸣,缓缓的驶出了茶庄。
“对了,溪鱼姐。”楚城幕换了个称呼,这个似乎比较容易叫出口。
“怎么了?”罗溪鱼眼睛眯了眯,翘起了嘴角,应了一声。
“我再送你一个消息吧!不过不清楚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楚城幕想了想,把在仙羽山停车场看见的蜀州车的事儿告诉了罗溪鱼。
“你瞄了一眼就记住别人的车牌了?”听到楚城幕的这个消息,罗溪鱼把车缓缓的停在了路边,惊讶道。
“我就这点儿本事了。”楚城幕笑道。
“难怪烟云说你是变态,一个月时间成绩从一百多名冲到了第一名,话说你这上学的时候,以前都在干嘛呢?”罗溪鱼解开安全带,起身俯下身子,打开楚城幕这边的手套箱寻找纸笔。
楚城幕闻言脸一黑:“你这是在夸我呢?”
雷克萨斯的驾驶空间算不得多宽大,加上两人都不是小巧的个头,看起来就像罗溪鱼丰满的身子整个趴在了楚城幕身上一般。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罗溪鱼身上传到楚城幕鼻子里。
“香奈儿五号eaudetoilette?”
正在附身寻找纸笔的罗溪鱼,闻言忍不住直起上半身,扭头看向楚城幕,马尾梢一下子从楚城幕脸上滑过,楚城幕见状忙往后一缩,不然罗溪鱼这一回头就差点亲他脸上了。
“这你也懂?”罗溪鱼脸有点红,显然也发现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以前她的车没载过男孩子,一时间没想到这一茬儿。
“呵呵,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