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则静静的蹲在一旁,耐心的看着陈金泉挖竹笋。
“金泉,你听过一首诗没?”
“什么诗?”
陈金泉边挖边随口道。
“停车坐嗳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柳菲菲笑道:“你觉得这两句诗,哪些是动词?”
“呃……”
陈金泉一时语塞,正要抬头说话,才发现蹲在上坡的柳菲菲穿着黑色半透的丝帓,那一抹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整个人看呆了。柳菲菲也发现了陈金泉的异样,她不仅没有避开,反而摇摆着两条小腿:“你上次说喜欢紫色的,我今天专门为你穿的。”
陈金泉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却还在原地。
柳菲菲没好气道:“你个笨蛋,总是让姐主动。”
说着,一把将陈金泉给扑倒在地。
原本幽静的竹林,响起了一阵阵动听的原始声音,一些鸟儿,被吓的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这让陈金泉想起了一首诗: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暴风雨过后,柳菲菲慵懒的躺在陈金泉的怀里:“你个死鬼,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嘛?”
陈金泉嘿嘿一笑,随即正色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菲菲神色一怔,摇了摇头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细腻的小伙子。”
“这很难看出来嘛?”
陈金泉翻了个白眼:“一,唐总说你平时有自己的工作,也非常忙,而你回去没多久,就再次来到我们这,说明工作或者家里有不顺心的事;二,你刚才那么主动,甚至有些疯狂,说明你内心很不愉快,想通过其他方式排解自己。”
“菲菲姐,你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可以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不了什么,但我可以作为你的听众,听你倾诉。还可以将肩膀给你靠,你可以尽情的哭。”
柳菲菲怔了怔,从来没有人关心她的情绪,不是贪婪她的身子,就是贪恋她手中的财富。
她的内心划过一丝暖流,但很快被她给抛却脑后。
“去,少跟姐煽情。姐可不吃那一套。”
柳菲菲将包臀裙提上,拍了拍陈金泉的脸道:“咱们只是各取所需,别跟姐玩感情,我的事你也少管。”
陈金泉看着柳菲菲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提着竹笋跟了上去。
回到家,陈庆山得知家里来了客人,已经在张罗了。
“来了啊,快到屋里坐,饭马上就好。”
陈庆山乐呵呵道。
“爷爷,你不用这么客气,金泉知道我不能吃太多的。”
柳菲菲喊得非常甜,惹得陈庆山直乐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