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晌午,天气热的像个大蒸炉,树上的知了有气无力地叫着。
此时,桃源村的村民们正围在村东头看热闹。
“提亲?我家春桃可是县一高的老师,陈金泉个泥腿子也配娶我女儿?”
保养白嫩的王翠花叉着杨柳腰,吼着个大嗓门,胸前两个白面团直抖,围观的老光棍看的两眼发亮,直吞口水。
“俺家金泉也是大学生,和春桃不仅是光腚玩到大的,还定过娃娃亲,你咋反悔了呢?”陈老头叼着旱烟,梗着脖子道。
“他要是能够拿出十万块彩礼,老娘也瞅他一眼。他倒好……让你拿只老母鸡来提亲,他可真有脸!”
“咱们桃源村隔着两座山,交通不畅,穷的连小偷来了都是含着泪走的。上哪拿出十万块?”陈老头直咧嘴。
“那就拿着你的破老母鸡,滚!”
王翠花将鸡朝陈老头身上扔,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咯咯咯”老母鸡吓得乱扑腾,抓的陈老头胳膊出了血。
“爷爷,你没事吧?”
扛着锄头,戴着破草帽的陈金泉见状,慌忙扒开人群挤了进去,见爷爷没事,松了口气。
看到村民们指指点点,陈金泉觉得脸臊的慌,他拉着爷爷回到了茅草屋,又心疼又好气道:“我都和你说了,春桃当了老师后就把我联系方式给拉黑了。你咋想不开,还去提亲?”
“我是不甘!哎,穷是原罪啊!”
陈老头狠狠吸了口旱烟:“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你也不会大学没读完就回村里,说不定和春桃一样……”
“你又提这破事干啥。”
陈金泉不想提这件事,不耐烦说道:“我去村卫生室给你弄点纱布和碘酒来。”
带着几分烦躁,陈金泉刚走近村卫生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驻村医生沈佳媛异样的声音。
“你,你竟然给我下药,你卑鄙……啊啊……别,别碰我,求你了……”
随即,村霸李二柱兴奋的声音传来:“嘿嘿,沈医生,我知道你也很需要男人滋润。老子很猛的,你就乖乖的躺好享受吧。”
陈金泉想一探究竟,蹑手蹑脚的溜到窗户边,透过缝隙,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只见沈佳媛头发蓬乱的躺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扒光,露出大片雪白和紫色贴身衣物,两条长腿上是黑色的丝袜,说不出的春光诱人。
牛犊子一样壮硕的李二柱吞了吞口水,发了疯一样对着美腿上的黑色丝袜不断撕扯,很快撕破了几个洞……
陈金泉看的火烧火燎的,浑身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
“别,别……”
沈佳媛努力的用那双长腿乱蹬,但眼皮越来越沉,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李二柱见状,激动的手直抖:“老子终于得手了,这下可以尝尝这城里来的美艳少妇了!”
“救还是不救?”
看到如花似玉的沈佳媛即将被糟蹋,陈金泉心中很挣扎。
毕竟,李二柱人高马大,又是他们村里一霸,一旦得罪,可没有好果子吃。
但一想到沈佳媛平时对他照顾有加,且为人善良,陈金泉便脑子一热,咬咬牙冲了进去:“给老子住手!”
李二柱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他扭头发现是身材削瘦的陈金泉,并没有当回事,冷哼一声:“你个弱鸡崽子也敢管老子的事,赶紧滚!”
随即,他一把拽着陈金泉的衣领,猛的一推,‘砰’地一声,瘦弱的陈金泉,一头撞上了大理石桌子角。
登时,鲜红的血液如一条条沟壑,布满了陈金泉的整张脸,看起来恐怖狰狞。
“码的,该不会死了吧?”
李二柱见陈金泉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伸出手探向陈金泉的鼻孔:“没气了?真特么晦气。”
此刻李二柱“兴致正浓”,便不再理会,手滑向了沈佳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