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菀凝现在躺在床上就跟一个植物人似的。
全身没有力气,就连说话也是努力用尽发出的气音。
早上看到小鹤就在自己的身旁还惊讶了好一会儿,想说的话很多,到头来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话。
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就连扯着小鹤的衣摆都做不到。
今天就是江老爷来的日子啊,她现在这幅模样,果然只能依靠小鹤和萧如瑄了!
最后小鹤依靠着她的嘴边,她只说了三个字:“江、老、爷。”
昨天死死吩咐过对方的事情,希望小鹤能够识趣一点。
等到了晚上她才恢复正常,这个时候自己不在场,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萧菀凝没想到就连说三个字都让她累的可以,说完之后倒头就睡了过去,根本不知道小鹤出去的一瞬间把她的清白直接整没了。
昨天千叮嘱万嘱咐的说过,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说出的身份,就这样被小鹤轻飘飘地说了出去。
萧如瑄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让自己从震惊中苏醒,回到屋子里发现当事人还在睡觉。
气的不打一处来,直接喊了萧菀凝的名字。
喊了好几遍发现自己的妹妹一动不动的,急的他直接探了萧菀凝的气息,发现人还活着,可能累坏了睡死过去。
“焯!这个小鹤难不成昨天晚上把我二妹弄的很累吗?”
这人事的东西萧如瑄虽然不懂,也没有任何经验,但是也是了解过的。
在镇子上读书的时候,有很多男人在家里已经有了妻儿,偶尔也会跟他们分享自己在家的闺房之事。
他和沈秀才对这些东西很排斥,并且在学堂里面怒斥过对方,没想到却被对方反斥回来。
“呵!哪个诗人不风流的?就是因为你们这样迂腐,才不懂这其中的妙趣!”
确实,他跟沈秀才都没有妻室。
俗话说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不能发表言论,至此之后,萧如瑄不参与其中,但是也不得不在一旁听了这些很多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比如小鹤,比如她二妹萧菀凝。
所以昨天晚上真的发生了那些事情吗?萧如瑄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既然如此,他一定要还自己的二妹一个清白!
小鹤对众人的表现全然不知,他现在已经失忆,对相公二字没有任何的印象,只当是一个特殊的称号而已。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他身处这个破地方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不对劲的呢?
一切都非常的合理。
吃了两个烙饼才勉强填饱肚子,发现渴得劲,去了院子的水井打水喝。
烙饼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卡喉咙,等萧菀凝病好了一些,让她改进改进。
小鹤如是想,不知不觉,已经默认自己要在这个地方待很久的事情。
他喝水的时候,江老爷的手下也来了。
媒婆带着四个壮丁上门,发现院里的大门根本就没锁,直接闯了进来。
看到面前一个穿着粗布衣的陌生男子,心中一惊,“萧菀凝呢!在哪里!给我出来!”
小鹤这才正眼看着面前来势汹汹的五个人,轻轻扫了一眼对方。
以媒婆为中心,身边绕着四个壮汉,那些壮汉只是普通长得壮硕,他只需要一点点力气就能把对方捏死。
呵,虚张声势罢了。
四个壮汉被他的眼神扫了之后有点心虚,不是说这家的人弱的要死吗?没了爹,只有一个弱鸡长兄根本不够大,看起来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还有媒婆也是,之前那没听说萧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