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有所指点的老师,而我猜密大理工两院有的是人帮你跑腿。”
罗浮不咸不谈道,自从失落的弗兰教授发明了电灯后便一跃而起,想找凃夫合作的教授得打破头了。
这也是为何今天外院的老教授不要脸面,公然来人文社科学院抢人的原因。
“这样也再好不过。”凃夫听后觉得这样完全可以接受。
“关于‘极地计划’的事……”
罗浮院长拖了个长音,又不骄不躁的谈道:“你知道的,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密大的五大学院至少有三座明面上反对。即便当时许多极地探险队的参与者家属和学生遍布各地,已经不再不是股小势力。
在校委会的成员中也多半投反对意见,理由有很多,耗费钱财、违抗国命、危险重重,有些人不想让你做一件事的理由总能提出几百上千个。
一旦你的行动符合他们的利益时,他们又总能找出千百个合适的理由。”
“凯恩教授也说过一样的话。”
凃夫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而我更好奇的是,您对此事持怎样的态度。”
谈及正事时,院长先生连表情带动作都显得严肃起来,“凃夫,我跟你的教导老师瓦尔特的关系一向不错,我很喜欢他常说的那句话。
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密大遭遇不幸的教授都是了不起的人,哪怕死后也一样,包括你父母都是现今极少的理想主义者,要我来里评论,他们实在是了不起。”
“我现在必须告诉你,就在你拿下挑战杯之后,校委会上便立刻有人提出重新调查‘极地计划’的所有文书,为所有不幸遇难的参与者们正名,你该知道这代表什么。”
凃夫点头。
当年的官方宣布所有极地计划的科考成员们,都以私人探险的名义不幸遇难。
将这事与七校联盟和政府瞥了个干净,并没有授予烈士的名义,自然也没什么补偿。
那些考察队员的子女后代,例如凃夫这类考察队的唯一直系亲属,因此拿不到半点官方的救助。
“意味着密大高层里对这件事的心思有所松动?”
凃夫心中一动,恍然便领悟了罗浮院长的心思。
“不错,今天为他们正名,明天就能开极地文化的研究,说不定后天就能重启‘极地计划’,一切皆有可能。
我相信时间,总是能冲淡一切不愉快的事。”
“那我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或者说,现在的你实在没资格插手更高级别的事,现在,只需要蛰伏下去,直到起来时积攒足够的力量。
从本学期开始,我就会用一些关系,推荐你参与一些哥廷哈根科考(考察)队的活动,多增长一些阅历和知识,顺便结识学界的各种人物,这对你未来一定很有帮助。
其余时间也别空下来,继续做你在光电学方面的研究,我有预感这绝对是比‘永动机’更正确的道路。”
考察队!
本学期开始?
凃夫暗自感到有些惊讶,考古学的学生一般都是后两年才正式接触相关方面的知识,那时才有机会去接触行业里的实操内容。
他竟然能提前这么多,这进度也太快了些。
“未来的时间不会太多。”
罗浮院长瞧着他,似乎瞧出了他的想法,又摇摇头,“孩子,你该知道,王国现在正走在一条不算正确的道路上,更不知道会在这条路继续走多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这或许会影响哥廷哈根和两座高校的命运,又或许是这个国家的命运。
但你们才是这一代人的未来,魏玛家族的小姐、索伦斯家的小儿子,还有其他院大人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