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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活活累死!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伍德区的连环杀人案迟迟未破,因为根本就没有凶手,或者说凶手明面上暂未出现。
这些死者都是被自杀。
安德鲁自带感染模因,在执行某些举动时,有意无意的让旁边人达成同步。
接着两者的频率保持一致后,后者会被前者的举动吸引,从而生出想模仿的冲动,让更多人加入这场疯狂的舞蹈派对。
就像瘟疫病毒一样,这种精神疾病是会传染的。
如果实在要给闻所未闻的疾病命名,凃夫一定会把它取名叫“瘟疫舞”。
通过那种诡异的音乐让人发疯发狂,感染者便能够通过舞蹈动作传染下一个人。
“所以,瘟疫舞的源头在哪?凶手会是谁?”
凃夫开始思考起这个根本问题,从最近的连环杀人案频率激增来看,从用连环杀人今天策划了一起袭击教堂,亵渎神灵的案子。
足以看出瘟疫舞的危害在不断扩大。
徒然,他身后冒起一股冷汗。
下一次,如果爆发的地方是市中心又会怎么样。
猛吸了口气后,凃夫强制让大脑冷静下来,他的监控对象仍然是安德鲁,将监控往回倒,开始观察起这个人在此之前的一些经历。
如同电影流程一样,凃夫细细的品味起安德鲁先生的一天,他不是邪教徒,也不是超凡者。
从监控的反馈来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信仰智慧女神的普通人。
安德鲁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从事着喜欢的工作。
上班前会亲吻一口怀孕的妻子,尽管总是为生活而奔波,比起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他却十分幸运。
拥有一份不错的政府部门文职工作,有一个心爱的妻子。
尽管在遇到烦心事时也会找家酒馆里默默喝上一杯,眼余光偷瞄一眼美丽的跳舞姑娘们,但不管有多疲劳都会准时回到家。
从来不让妻子操劳。
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天,安德鲁先生为他即将出世的孩子去教堂里祈福,怀着最真挚的诚意向女神祈祷,为他的即将出生孩子送上一些祝愿。
他妻子在医院临产的这一天,安德鲁本该在祈祷活动结束就该回去,见证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然而,在教堂那声响彻通天的轰鸣中一切都结束了。
那位安德鲁先生在倒下时只怕是再也听不见,医院产房里新生儿一声“哇”的清脆哭喊。
因为在这之后,安德鲁只能变成一串报纸上无关紧要的冰冷数字。
……
短暂为这群人默哀后,凃夫更加庆幸幸好他把安菲尔婶婶从死神手里把人给硬捞出来。
联想分析出事件之间的共性,凃夫尝试着把这两起案子的疑点关联起来,“先前的那位死者也是喝醉酒才回的家,想来跟舞蹈和酒有关的地方只剩下酒馆。”
这两位感染瘟疫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去的那叫酒馆就在伍德区。
说起来,凃夫对这里的印象还十分深刻。
因为就是在这家酒馆,他获得了这份冒险家魔药。
“老猎人酒馆?”
凃夫面色凝重,重新审视起这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去场所。
于是在笔记上迅速的记下来在监控中观察到的新情报,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打算出去后再重新整理一遍。
现在来看,
有关“精神瘟疫”的神秘案件,已经超过了警务厅的能力范围,理应由教会的超凡组织解决。
嘀嘀嘀——
就在凃夫打算收拾东西出去时,只听到一旁的无线电台发出声响,在沉寂不知道有多久后,这台机器的指示灯竟然亮起红灯。
一如三年前他坐在船长室时的情形。
电台频道着收到了一条……未知信号。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