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显了,她本来打算送他回来就走的,可是他拉着她不让她走,两人才发生了关系。
霍淮深眉心一拧,“傻瓜,这种事你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霍淮深拿起旁边的裤子迅速穿好,“我先去洗漱,你穿衣服吧。”
他说完便走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心情很复杂,甚至很后悔,这种酒后乱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虽然乱性的对象是他不久后的妻子,可是一种莫名的情绪总是萦绕在他的心口,这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溜了。
早上醒来看到陆恩竹的第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唐零的脸。
好像,从今天开始唐零离他更远了。
霍淮深烦躁的捧了把冷水洗脸,霍淮深,你清醒一点吧!
卧室里,陆恩竹对着镜子照了照,她脖子上的吻痕,其实都是她自己下狠手揪出来的,现在都还在疼。
她看了一眼大腿内侧,用刀刮破的口子已经慢慢愈合了。
她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淮深?”
霍淮深已经洗漱完,打开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视线触及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他目光闪了一下。
“进来洗漱吧,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牙刷。”
陆恩竹又路的姿势有点怪异,霍淮深皱了皱眉,“怎么了?”
她咬着唇羞涩地看着她,“那个地方……有些疼。”
霍淮深:“……对不起。”
他转身走出浴室,关上门。
来到卧室里,他又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
他眼睛狠狠一颤,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大手一扯,三两下就把床单扯下来,裹成一团扔在了脏衣篮里。
他下楼,去叫来佣人收拾屋子,换床单被套。
佣人进来的时候,陆恩竹正好洗漱完,她对着佣人微微一笑,毫不避讳自己脖子上的那些痕迹。
佣人看到她,又连忙挪开了视线。
楼下已经做好了早餐,霍淮深神色无常的坐在餐桌边,等陆恩竹下来后,两人一起用完了早餐。
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吃完早餐,他才对陆恩竹到,“我送你回去。”
陆恩竹点点头。
把她送回陆家,他就开车回公司了。
陆长明看到自己女儿脖子上的痕迹,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恩竹啊,你过来。”
陆恩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爸。”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爸爸都是过来人,昨晚在淮深那儿过的夜吗?”
陆恩竹点了点头,“嗯。”
陆长明笑了笑,没再多问什么,“好!等到月底举办婚礼,说不定双喜临门!”
她低下了头,微微抿着唇,双喜临门,哪儿来的双喜!
一天没结婚,她就一天不安宁!
她想了想,对陆长明道,“爸,说起这件事,我们两家几乎都没怎么正式吃过饭,过两天您组个局吧!”
陆长明点点头,“女儿说得有道理,过两天爸就请霍夫人一家吃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