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零机械的张口,吃了一勺粥。
连续吃了几口粥,唐零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了。
陆恩竹气得眼睛通红,她走进房间,关切的语调问道:“唐零,这是怎么了?吃不了饭了吗?”
唐零抬眸看了陆恩竹一眼,咽了咽唾沫,“陆小姐。”
陆恩竹心里冷笑,贱人!绝对是装的!
只不过两顿没吃,就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在霍淮深面前博取同情!
陆恩竹抢走了霍淮深手里的碗,“淮深,还是我来喂她吃吧。”
霍淮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起身让开。
陆恩竹笑着坐在床上,在碗底搂了一勺最烫的,喂到唐零的嘴边。
关心的询问她,“今天我去看你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才十几个小时不见,你怎么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身体这么虚弱的吗?”
陆恩竹的话意有所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零。
唐零有些不自在,看到嘴边的粥,她机械的张口。
烫!
唐零眼泪都飚出来了,但还是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陆恩竹用力的捏紧了勺子,恨不得将这一碗粥都从她嘴巴里灌进去。
“陆小姐,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恩竹笑着说:“那怎么行呢?你现在身子虚弱,还是我来喂你吧。”
唐零心中猛然一沉。
就在这时,霍淮深对郑管家道:“郑伯,去把酒窖里的两份饭菜端过来。”
郑管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了声“是”,去酒窖里端饭。
在里面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放在天井里的饭菜。
郑管家把两份饭菜端回来,放到桌子上。
霍淮深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微微皱了皱眉,“陆萱呢?把她叫下来!”
陆恩竹听到霍淮深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出她的意料,霍淮深第一个怀疑的人果然是陆萱。
陆萱正在睡梦中,就被郑管家叫起来了。
她骂骂咧咧的从楼上下来,在看到客厅里的场面时,吓了一大跳。
她脚步有些僵硬,一边下楼,一边问,“霍……霍大哥,这是怎么了?”
霍淮深等她走到客厅里,才问,“今天中午的饭菜是谁给唐零送的。”
一名女佣人抖着身子站了出来,“回……回霍先生,是……是我。”
“晚上也是你送的?”
“是是……是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饭菜会成这样子,我……送过去的时候,明明就是好的……没有坏的。”
霍淮深冷眸一扫,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阴冷的目光落在了陆萱的脸上。
陆萱吓得心脏狠狠一抖,“霍……霍大哥,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你一天到晚闹事儿,谁还会这么做?!”霍淮深冷冷的反问她。
“我,我真的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陆萱找不到给自己洗脱罪名的证据,就把气都撒到刚才那个佣人身上。
女佣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霍先生,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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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