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竹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当场吐出来。
霍淮深凉凉的睨了她一眼,“她已经被关到里面去了,是又惹到你了吗?”
陆萱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这是……霍淮深难道是在帮唐零说话?
不可能。
他一定是心情不好。
陆恩竹默不作声的瞪了她一眼。
吃完饭,霍淮深去上班了,陆恩竹亲自送他到车库里,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吻,“路上小心。”
霍淮深微微颔首,开车离开。
车子远去,陆恩竹才敛去了眸底的笑意,走出车库,看向酒窖的地方。
陆恩竹拿了一个口罩,去找郑管家。
“郑管家,我想去看看唐零,帮我开一下门。”
郑管家犹豫了一下,但是在接触到陆恩竹冰冷的视线时,只得弯腰道,“好的,您稍等。”
虽然今天早上陆萱说的话很恶心,但是陆恩竹跟陆萱的想法是一样的。
唐零被关在一个十几平的酒窖里一个星期,不知道现在该有多臭!
所以在郑管家开门的时候,她就把口罩戴得严严实实的,捂住口鼻,嫌弃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灯开着,唐零趴在床上玩手机。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她下意识抬起了头,陆恩竹一副像是走进了猪圈的模样,一身抱胸,一手捂鼻,连栏杆都不想碰一下。
唐零看她这副样子,疑惑的问,“陆小姐,你怎么来了?”
陆恩竹用力捂着鼻子,笑了笑,“我来看看你啊。”
陆恩竹看着面色红润的唐零,心下疑惑,她怎么皮肤变得这么好!一张脸就跟婴儿的皮肤似的,吹弹可破。
而且脸也圆了,看样子在这地窖里生活得并不差。
“多谢陆小姐挂记,我很好。”
陆恩竹眼底的光冷了冷,她看出来了,她是很好,好得让她很生气!
唐零似乎知道了陆恩竹为什么捂住鼻子了,忍不住低头轻笑出声。
陆恩竹看着她,“你笑什么?”
唐零弯了弯眼睛,“陆小姐,你不用捂着鼻子,酒窖里没有异味。”
陆恩竹才不相信唐零的话,即便自己的鼻息里只有酒香味。
但为了彰显自己的大方随和,她还是慢慢的放下了手。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的确没有任何异味,她诧异的看着唐零。
“你被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你怎么上厕所?”
陆恩竹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本来还以为进来会看到一个生活在茅坑里又脏又臭的疯女人,结果进来看到的却是她面色红润,全身干干净净的画面!
她心里能不气吗?!
唐零低眉轻笑,“后面有个天井呢,我都是在后面解决的。”
陆恩竹眼底划过一丝鄙夷的神色,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
陆恩竹觉得恶心极了,结果唐零还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陆小姐不相信吗?你要去看看吗?”
陆恩竹胃里突然一阵作呕。
她强忍着难受,摇了摇头,“唐零,你没事就好,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来看看,看到你身体都已经恢复好了,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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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