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悬壶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哈哈,王桑,我滴明白,你是大绿营最忠诚的朋友——他日若有机会,你可拜入我横烟门下,可传授你太和医术以及太和神针!”
说着,横烟一浪取出一根七寸银针,向韩天河的少海穴刺去,得意笑道。
“这一针下去,保准针到病去!”
蓦然间,一道冷淡的话语响起。
“如果你还想走出这个门,就立刻——住手!”
“混蛋,哪个敢打断本大师治病救人?立刻滚出去!”
横烟一浪眉头一皱,冷声喝道。
他根本没想到误打误撞之下,居然找到了治病之法,心中正沾沾自喜,总算保住了面子,没丢大绿营的颜面,却没想到被人打断,心中很不爽。
一旁,王悬壶看林枫不过二十出头,眉头当即一皱,架子十足,眼中带着愤怒之色,倚老卖老的喝斥道:
“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也敢口出狂言?真是可笑之极。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否则,若因你而耽误了韩二爷病情,就算死十次,你也赔不起!”
“哪来的老狗,在此犬吠,真是聒噪!”
林枫毫不客气的开口道,凝视着王悬壶,嘴角露出冷笑,漆黑的眼眸爆闪出一抹冰寒杀意。
前世,就是因为这个欺软怕硬、嫌贫爱富、自负又谄媚老狗,姐姐遭到暴打,流血不止,险些死在暴雨之中,最后被一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儿所救!
可姐姐也落下病根,经常头疼,阴天下雨更是头疼欲裂,非常痛苦,最后加上劳累过度,猝死在工作台上——
那一年,姐姐只有二十六岁,正是大好年华,却承受了太多同龄人没有的痛苦与压力!
姐姐的猝死,这老狗逃不了干系!
“混账小子,你可知道老夫何人?竟然敢如此无礼?”王悬壶气的脸都青了,指着林枫喝斥道。
“——”林枫神情淡漠,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王悬壶,那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这小子——竟然敢无视自己?
王悬壶越发生气了,刚要开口喝斥,可看到林枫的眼神,心里一咯噔,激灵灵的哆嗦一下,像是被一头凶兽猛地盯上,浑身发毛,不寒而栗,头皮都快炸开了,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而此时,横烟一浪扭过头来,看到林枫如此年轻,微微一愣,而后露出冷笑,死死盯着林枫,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操着一口蹩脚的华语,冷声道:
“混蛋,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林枫瞥了一眼横烟一浪,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淡淡开口道:“你这一针下去,他必死无疑——堂堂韩二爷被你一针扎死,你觉得今天还能走出这个门么?”
“混蛋——”
横烟一浪勃然大怒,喝斥道:
“无知愚昧的华国人,谁给你的勇气,竟敢侮辱高贵无上的大绿营血脉?真是混蛋,犯了天大的罪过,不可饶恕!”
无知愚昧的华国人?
听到这话,林枫眉头一皱,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寒意,瞥了一眼横烟一浪,那眼神宛若在看一只蝼蚁,摇了摇头,淡淡开口道:
“呵呵,绿营?”
“不过海上一隅,蛮夷之地,焉敢自称高贵无上,不过坐井观天,自欺欺人罢了。”
“混蛋——”
横烟一浪大声咆哮道,整个人犹如踩了尾巴的猫,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愤怒的跳了起来,怒视着林枫,喝斥道:
“混蛋,你太放肆了!”
“我大绿岛乃华国文明甚至大半个世界文明的起源地,华国,不过是从我大绿营叛逃的奴隶所建立的国家和文明,由此说,华国的一切,都来自我大绿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大绿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