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溱臻见她护食的样子,笑得很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都是你的,以后做的也是你的。
”
乔谚:“......”
这倒也不必,毕竟这种饭菜,她再吃几次,生怕把自己给吃出问题来。
但谁让这是自家男人呢,她只能扬着脸傻笑,应下这甜蜜又痛苦的负担。
吃完了饭,慕溱臻牵着乔谚的手,两口子在学校里慢慢散步消食。
此时学生们都已经睡了,学校里很安静,只是偶尔有保安队巡逻的声音传出。
乔谚捏了捏慕溱臻的大手,轻柔地笑道:“你有什么心事?快说吧。”
夫妻这么多年,他的所有情绪都逃不过她的眼。
慕溱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可能得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前往越州。”
乔谚顿住脚步,在月光下扬起头看他的脸:“是越州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慕溱臻点点头,压低了声音:“王雄安传密报来说,近日在越州城内发现了东瀛人,他们抓住了几个,但那些东瀛人不会中原话,沟通不了。”
“东瀛与天历素来不对付,此次突然有东瀛人偷渡到境内,我和老头都猜测他们的目的不简单,想要将几个东瀛人带回京城审问。”
“王雄安已经押送几个东瀛人上路了,但我唯恐路上会发生变故,所以明日要前往越州,路上接应他们,同王雄安一起押送犯人回京。”
乔谚神色凝重,前世身处华夏,对东瀛人自带天生的仇恨感,此刻听到她所在的国土又出现了东瀛人,她也觉得事情不会简单。
越州地处沿海,的确是东瀛人登陆的好地方。
她和慕溱臻说了他们华夏和东瀛的血海深仇,慕溱臻听完,胸中也燃起一腔怒意。
如此卑劣!如此没有人性!
他定要将偷渡到天历的所有东瀛人抓获,不管他们背后的目的如何,他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乔谚搂住他的腰,让脑袋贴近他的胸膛,有些不舍:“什么时候走?”
慕溱臻声音苦涩:“天不亮就得走。”
他和老头担心朝中有人与东瀛勾结,所以前往越州之事秘密进行。
乔谚也有些难过了,这些天她一直在忙学校的事,而他也有自己的事务要处理,两人各忙各的,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现在突然知道他又要外出好几天,心里不由难受起来。
她听着他的心跳,仔细叮嘱:“路上一定要小心,东瀛人最是狡猾残忍,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她还将以前看电视刷视频得来的小知识都传输给他,比如东瀛武士或是他们的忍术,这些先让他有个大概的了解,以免遇上了两眼一抹黑。
慕溱臻听着媳妇儿的介绍,眼里闪过一缕暗芒,不管什么武士,敢放他天历国土,他一定不会放过!
到时候他就看看,是他们传承数千年的武术厉害,还是东瀛鸟人什么忍术厉害!
寅时,高卓远带队来与慕溱臻会合了,慕溱臻告别了乔谚,跨上马背,与随从连夜离开京城,前往越州。
乔谚目送他离开,回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忍不住地担心。
虽然他从前也不是没有出过门,可她这次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祈祷他一定要平安回来,不然,她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和小桶统买些枪支弹药,将那小岛国给灭了,省得他们祸害后世!
一夜失眠到天明,清晨,学校里传来了学生们起床的哨声,学生开始陆续起床,洗漱后到食堂吃早餐,之后便走进教室,开始一天的学习。
夫子们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地走进教室,开始给这群急需知识洗礼的学生们上课。
这些学生大多都是没进过私塾的,听着夫子讲课,既新奇,又激动,一个个上课都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