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一坨居然说是糕点,确定不是烤干了的狗屎?
还有这又紫又蓝的东西,确定里面没下毒?
魏云舒推陈出新,用紫甘蓝水做面包,烤出来的东西又紫又蓝,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今天,魏云舒又新鲜出炉了一盘子小饼干,蜜桃味儿的,在饼干面糊里加了桃肉。
她抓了一下午的壮丁,没找到人来试吃,她娘和嫂嫂直接躲到好友家去了。
于是,刚处理完公务回家的魏云磊倒了大霉,被她撞个正着。
“哥,今天辛苦了,快来尝尝我做的饼干。”
她举着盘子,笑得甜美,可此刻在魏云磊眼里,她仿佛在说,“大郎,该喝药啦!”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讪笑着拒绝:“不了,我刚刚和同僚吃过饭,不饿。”
魏云舒依旧笑得人畜无害,体贴地说道:“没事儿,就吃一块,不占地方的。”
魏云磊还想拒绝,可又不忍心妹妹那眼巴巴的样子,于是硬着头皮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他闭着眼睛胡乱地嚼,除了太甜和太硬,没有其他的问题,比起之前好了不少。
他睁开眼,对着还眼巴巴等着他评价的妹妹道:“不错,进步很大。”
魏云舒闻言,大喜过望,端着一盘饼干乐颠颠地跑了。
“谢谢哥!”
魏云磊无奈地笑了笑,果然,还是个疯丫头。
......
二月十八,乔谨像往常一样下朝,边出宫门,边和几个同僚说着话。
魏云磊也和他走在一起,虽然他们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但相处得还不错。
出了宫门,魏云磊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不解道:“妹妹,你来这里做什么?”
乔谨也注意到了她,眼神中有错愕,但他掩饰得很好,只是对她浅浅地笑着。
魏云舒迎上乔谨的目光,不好意思了一瞬,但马上镇定心神,大咧咧地跑到了魏云磊身边。
“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吃饭啦!”
她说着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往乔谨身上瞅,之后又礼貌地和乔谨打了招呼:“乔谨哥,早啊。”
乔谨抬眸看了眼天上已经快要到正中的太阳,笑道:“早。”
魏云磊还处在震惊中回不过神,他抬手摸了摸魏云舒的额头,喃喃道:“没法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对于她刚刚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他入朝为官这么多年,她何曾来接过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妹今天绝对不对劲!
果然,他刚这么想,就见他妹将手里抱着的一个盒子塞到乔谨手里,故作镇定地道:“我烤了些饼干,本来是要给我哥的,但是我哥不爱吃,就送给你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