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的杏眸里像是布满了寒霜:“容总想做什么?对我用强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必须提醒容总,现在是个法治社会,囚禁是犯法的!”
容九辞垂着眼眸看她,而后蓦然笑了:“容总?
你这会儿叫了我几次容总?慕容容你就这么想让我亲吻你吗?”
“我没有!”慕容容瞪大眼睛,怒视着他:“容九辞,你少总是转移话题!”
“那好,这一次我不转移话题。我们就来谈谈你吃醋的事儿。”容九辞轻笑一声:“容容,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就是嘴巴有点犟。”
跟容九辞瞬间变得如沐春风的样子比起来,慕容容的神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她冷笑了一声:“容总,这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又睡着开始做梦了吧。”
她吃醋?
笑话。
她吃什么都不会吃醋!
“闻闻,好大的醋味啊。这是打翻了发酵了上百年的陈年老醋吧。不过……”容九辞的唇角含着笑,态度却很坚决:“以后不许再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吃醋不是这样吃醋的。”
“容总你要搞清楚,并不是我让你去找别的女人,而是你本来就有别的女人,而且我也没有吃醋!”
只有深爱才会吃醋,她又没有深爱容九辞,她也不会深爱容九辞。
“就会嘴硬。”容九辞笑了一声,看着慕容容不服气的样子,垂下头跟她对视,淡笑着说道:“慕容容,你应该很明白,我要是在外面有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掩饰。”
慕容容顿时,说不出话来,莫名觉得容九辞说得很有道理,他真要是养女人的确没有必要掩饰,更不需要给她交代。
他虽然求了婚,可她并未过门,他不需要给她交代,而且,以容九辞的身份,就算是结了婚,也不需要。
或许他还觉得自己刚才开口质问很可笑。
在这一刻,慕容容很难形容自己内心里的感受。
她将头别过去一些:“是我小题大做了,像是容总这样的人就应该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但是,容总很抱歉,我并不想做红旗,也不想做彩旗,更容忍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旗。就这样吧,等一会我就……”
“你就什么?从帝景苑搬走吗?”容九辞又是好气尤其是无奈,他用手敲着慕容容的脑袋:“慕容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其他女人发现丈夫出轨,都是想办法让丈夫净身出户,哪有你这样的?动不动就要自己走?能不能有点出息?”
“……”
她没听错吧,容九辞这是再教她对付他自己?
很快,她反应过来,别过头:“你也说了,那是丈夫。你又不是。”
“我怎么不是了?”容九辞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慕容容精致的锁骨:“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
你看看我距离你多近。”
慕容容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冷笑说道:“谬论!
这要是我距离其他男人近了,那人家岂不是也成我丈夫了。我四海之内皆丈夫?”
容九辞的脸色微沉了沉:“我倒是要看看,哪个男人敢离你这么近?”
看着容九辞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样子,慕容容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却没有再说话。
容九辞看着慕容容倔强的样子,忽然就想起来昨夜,她就趴在他怀里哭着说她没有家的样子。
容九辞知道,那是因为她长期没有安全感才会变成这样的,而,这并不是一套写上她名字的房子能够弥补的。
她的问题出现在心理上。
想到慕容容趴在他怀里哭泣的样子,容九辞一颗心不由软了,抬手揉了揉慕容容的头发:“你今天不要工作了,好好休息。”
容九辞说完,就松开她去了衣帽间,等再出来的已经穿戴得一身整齐。
慕容容见状不由问道:“容九辞,你要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