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胡说了?我是问一号门诊室的医生叫什么?你为什么说我是胡说?!”那情报员怒道。
“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但你就是要重三遍四地胡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大妈的脸都气红了。
“如果你们想赖掉答应的三百元钱就明说。何必在这里胡说呢!”
几位情报员的脸都气红了:“大妈,我们是问一号门诊——就是你看病的门诊那位医生叫什么名字,你一直都在胡说!你这样我们咋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几个情报员这样说,大妈可不干了,“谁胡说了?一直都是你们在胡说!是你们在胡说八道,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我手机上不是把电话号码和名字都输入进去了吗?”
那情报组的组长只有苦笑一下道:“好啦,你没有胡说,是我们胡说。”说完,便把大妈手机上存的号码和名字输入了电脑,也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
李显山在旁边听得直皱眉,“这他妈的都是哪跟哪呀?”但是,有几个“情报人员”在此,他也不好发作。
“好吧,二号门诊呢?二号门诊的医生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二号门诊的医生姓什么?”组长赶紧道。
“他姓栾!”他是江南市的本地人,把“栾”字读成了“乱”字。
“姓‘乱’?有这样的姓吗?百家姓里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姓啊。”组长皱眉道。
心里说,“怎么这几个医生的名字都这么古怪?”
大叔一听便不乐意了:“谁说百家姓里没有这个姓?虽然说百家姓我背不完,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有这个姓‘栾’的姓!”
“那他叫什么名字呢?”组长又皱眉道。
“你没有看见呀?栾硕迪!”大叔一脸不高兴地道。
“乱说的?乱说的你还说来干什么?”组长有点愠怒了。
“不是我乱说的,是人家医生乱说的!”大叔也有一点怒了。
“既然是医生乱说的,你干嘛要记下来?”组长又皱眉道。
“嗨,你这个人还奇怪,你们不是叫我问人家的名字吗?问到了,你们又怪我不该记人家的名字!哼,你们真难侍候!看起来,我这三百块钱还不好拿哟!”大叔的脸都气红了。
“不是•••大叔,你要记就得记下他们真实的的名字。这算啥呀?”组长很无语道。
“我这就是记了人家的真实的名字呀。”大叔红着脸说。
“你这真实姓名是乱说的?”组长几乎气晕。
“谁说我记的真实姓名是乱说的?那就是这个名字!我乱说了什么?算了,我和你们说不清,明明我记的就是真实姓名,你们却偏说我是乱说的!把三百块钱给我,我走人!不想给你们这帮脑残说话!”大叔气得出气都不匀了。
“他妈•••谁脑残啊!明明就是你脑残!”组长气得想骂街了。
“就是你脑残!你们脑残!明明都给你们说了,他就是栾硕迪,可你们偏偏说我是乱说的!我看你们才是乱说的!”
大叔气得嘴唇颤抖。
李显山看到大叔气得不行,怕他气晕在自己的办公室你,赶紧叫秘书给了老人三百块钱,把人打发走了事。
第三个也是一个大妈。
她怕组长大人不清楚,便先自己说出来:“三号门诊室的医生叫鸿李德。电话号码我给你们看就是。”
“什么?叫‘哄你的’?看起来,他真的是哄你的哟。”组长痛苦地苦笑起来。
“不,人家是黄飞鸿的鸿,姓李的李,品德的德!这样,就叫‘哄你的’”这个大妈也是江南市的人,把“鸿李德”直接说成了“哄你的”去了。
不过,通过与前两个人的争论,聪明的组织已经知道了这个大妈的名字意思。也没有争论多久,便把电话号码和名字记下了。
最后一个的名字叫“薄直道”。这个大妈也按本地口音说成了“不知道”。